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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八
作者:卧龙生 (中华人民共和国) 收藏
摘要:卧龙生

 


  只见东方亚菱双目盯住在秋飞花的身上,关切之情溢现于神色之间。

  傅东扬原想由东方亚菱那里得到一些指示,但东方亚菱只顾全神贯注秋飞花的身上。根本没有瞧到他。

  天虚子缓步行了过来,道:“秀才,下一阵,你准备要哪一个出手?”

  傅东扬道:“如若咱们要连胜三阵,我准备请南宫姑娘出手。”

  天虚子笑一笑。道:“南宫姑娘是咱们唱压轴大戏的人,第三阵,由老道士出手算了。”

  傅东扬道:“老道士,你在地下古堡中学到了不少的武功吧?”

  天虚子道:“不算大多,不过,可以告慰你秀才的是,道士在地下古堡中,学了不少的东西。”

  傅东扬道:“好!秀才正在发愁,你既自告奋勇,这第三阵就是你道士的了。”

  放眼看去,只见秋飞花很潇洒的行到了华一坤的身前,笑一笑,道:“晚辈秋飞花。奉派出战第二阵,华老请指派一人迎战罢!”

  华一坤目睹洪风一战死于东方雁的刀下,心中震惊不已,虽然他表面上仍然维持着相当的镇静。

  冷冷的望了秋飞花一眼,缓缓说道:“你是那一门派中的弟子?”

  秋飞花淡淡一笑,道:“家师姓傅……”

  傅东扬接道:“华老见笑了,是秀才的门下。”

  华一坤哦了一声,道:“傅东扬,老夫想不明白,你能教出什么样的弟子?”

  傅东扬道:“是啊!我这样不成材的师父,自然是教不出什么好徒弟了,所以,还望你华老找个人教训他一顿。”

  华一坤道:“好!去请覃护法来。”

  一个银衣人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片刻之后,一个五旬左右的紫袍人缓步行了过来。

  这人的神情很冷静,走的不紧不慢,直到了华一坤身前三步左右处,才停了下来,道:“副座有什么吩咐?”

  华一坤望了秋飞花一眼,道:“这位秋少儿,同本教挑战,覃护法接下这一阵。”

  紫袍人回顾了秋飞花一眼,淡淡一笑,道:“就这个娃儿么?”

  华一坤道:“有一件事,我要告诉覃护法,洪护法洪风,死于挑战者的刀下。”

  紫袍人道:“洪风么?想当然尔!”

  华一坤一皱眉头,道:“覃护法,不可经敌,这些年轻人成就非凡。”

  紫袍人笑道:“但也不能大紧张,洪护法有数十年的对敌经验,也该胜过一个年经人。”

  华一坤道:“希望覃护法能胜了这第二阵。”

  紫袍人淡淡一笑。道:“属下领命……”

  日光转到秋飞花的身上,缓缓向前上了两步,道:“你是秋飞花?”

  秋飞花道:“不错,阁下大名是……”

  紫袍人道:“覃奇。”

  秋飞花道:“原来是贾前辈。”

  傅东扬道:“剑中刀覃兄,是西北道上一方雄主,剑中有刀,绝技震世。飞花,你要好好的向贾前辈讨教一番。”

  这番话,指点得很明白,也说出来那覃奇的武功绝技。

  覃奇谈淡一笑,道:“不错,在下的剑中有刀,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知道归知道,又百几人能够逃过在下的剑中藏刀呢?”

  此人口气托大,言来一派自负。

  秋飞花冷笑一声,道:“贾前辈,咱们试试吧!好像单是口逞之能,解决不了咱们之间的纠纷。”

  覃奇道:“看起来,咱们倒有些意气相投,剑来。”

  一个青衣童子,快步奔了过来,双手奉上了一柄宝剑。

  覃奇左手取过长剑,右手一按机簧,“唰”的一声,抽出了长剑。

  秋飞花凝目望去,只见那柄剑比起普通的宝剑,稍为长了一些,也宽了一些,除此之外,再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覃奇笑一笑道:“阁下请仔细的看一看在下这把长剑中藏约有刀,问题是,乃藏剑申何处,没有看到过的人,因为见到过的人都已经死于刀下。”

  秋飞花也缓缓取出了一柄二尺四寸的宝剑。

  剑刀出稍,闪起了一片寒芒。

  覃奇道:“宝剑,削铁如泥的宝剑。”

  秋飞花道:“不错,在下这柄剑。有些锋利,如是阁下的剑,不够坚韧,很可能会被在下的宝剑斩断。”

  覃奇哈哈一笑,道:“这位少儿,在下手中之剑确实是一把宝剑,不过,宝刀虽利,但要看落在什么人的手中,阁下如若想斩断在下手中之剑,只怕得费上一点手脚才成。”

  秋飞花突然归剑入销,笑一笑,道:“贾前辈,在下有点喜欢你了。”

  覃奇微微一怔,道:哦。

  秋飞花道:“请阁下稍候片刻。”转身行到追风身旁,换了一把平常的宝剑,重又行了回来。

  接道:“贾前辈说的是,仗宝刀利器,胜之不武,在下既然无能削去你手中兵刃,往下就只好换上一把凡铁兵刃了。”

  覃奇笑一笑,道:“原来如此,好一股少年豪壮之气。”

  秋飞花道:“夸奖、夸奖……”

  语声略一停顿,接道:“贾前辈,晚辈也充满了打赢这一阵的信心,但不知道这一阵决战下来,究竟是谁胜谁负?”

  覃奇道:“试试看吧!至少咱们这一战,气势上会打个痛快淋漓。”

  秋飞花道:“老前辈,在下想,咱们再加点赌注如何?”

  覃奇道:“再加点赌注,好极啦!不过,咱们彼此之间的本钱有限,赌注大些可以,但要咱们付得起。”

  秋飞花道:“这一阵,咱们定会分出胜负,但却不一定会打个生死出来。”

  覃奇道:“不错。”

  秋飞花道:“所以,纵然胜负已分,咱们还有余本。”

  覃奇道:“你的意思是,咱们全都赌进去。”

  秋飞花道:“对!”

  覃奇道:“我明白了,输者必死,就算不死在拼斗者的手中,也将自绝自裁。秋飞花道:“晚辈的意思,不一定要死,落败之人,大劫余生,何必一定要把生命送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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