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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卧龙生 (中华人民共和国) 收藏
摘要:卧龙生

 


  那大汉应道:“小的我责有专司,暗中保护三鼎甲,新状元不认识我们,我们都认识新状元。”

  张岚道:“你们有好多人?”

  那中年大汉应道:“我们有十二个人,分为日夜两班。”

  张岚道:“都会武功吗?”

  中年大汉应道:“讲不上武功,但都是身体很健壮的中年汉子,小的已把昨夜中当值的六人集中,听候问话。”

  张岚一挥手,道:“你先退下。”

  那大汉一欠身,道:“小的们都是吏部中记名巡夜,人人都当了十年以上的差了,小的在守夜室中候命,大人随传随到。”转身而出。

  张岚目光转到一个绿衣少女身上,道:“你是干什么的?”

  绿衣少女应道:“小婢是侍候新状元的丫头。”

  张岚一皱眉头,道:“有厨子、书童、老妈子,还要你这个丫头作甚?”

  绿衣少女长的窈窕身材,粉面朱唇,是个十分俊俏的人,听得张岚问话,不禁粉脸一红,垂下头去,半晌答不上话。

  张岚轻轻咳了一声,道:“你侍候何事?”

  绿衣少女道:“小婢侍候状元读书、品茶、上香。”

  那中年妇人突然接道:“大人,这是吏部对新科状元的一番美意,凡是无眷在京的新科状元,都由吏部请一位美貌女婢侍候。”

  妙在那句无眷在京,张岚是何等人物,早已心中了然,微一颔首,道:“我明白了。”

  张岚锐利的目光,在几人脸上扫掠了一阵,挥手说道:“你们都给我坐到壁角去,没有得我允许,不能离开。”

  厨师、书童、丫头、老妈子,心中甚感不愿,互相望了一眼,由那书童说道:“大人是……”

  张岚接道:“我是京畿提督辖下的总捕,哪里不对了?”

  福儿应道:“原来是总捕大人,不过,小的们也是吏部记名的人,大家都是当差的……”

  张岚冷笑一声,接道:“你既是当差的,可知丢了新科状元是什么罪名?”

  福儿道:“这个么,小的倒是不知。”

  张岚道:“那是灭门的大罪,别说你是吏部的记名当差,就是国家正品官员,案子未清之前,也一样待罪。”回目一顾于得旺,道:“得旺,哪一个不听话,敢于妄动一步,先给我掌他二十个嘴巴!”

  于得旺欠身应道:“属下遵命。”

  福儿骇的噤若寒蝉,退了两步,躲在那厨师身后。

  李闻天低声说道:“张爷,咱们到新状元的卧室中看看,如若这书童和老妈子,都未说假话,新状元是昨天夜里失踪。”

  刁佩接道:“最好先问问昨夜中那一个最后离开新状元?”

  那绿衣少女一欠身,道:“是小婢。”

  赵一绝道:“张爷,要问个清楚。”

  张岚微一颔首,道:“你叫什么名字?”

  绿衣少女道:“小婢叫桂香。”

  张岚道:“桂香,你昨夜伺陪新状元,几时离开?”

  桂香道:“不到二更。”

  赵一绝接道:“在书房分手?”

  桂香道:“小婢送新状元进入卧房。”

  赵一绝嗯了一声,道:“你没有进去?”

  桂香道:“小婢送到门口,就被状元遣了回来。”

  赵一绝淡淡一笑,道:“这么说来,那新科状元倒也是一位洁身自爱的人了。”

  桂香羞得一张脸红到了耳根后,头低得几乎要碰到前胸,用极低的声音答道:“小婢不知,一切唯新状元之命是从。”

  张岚道:“你跟我们来,”转身行入卧室。

  这是一间布置很高雅的卧房,紫缓慢壁,索缎垂帘,紫色宫灯,紫缎被面,房里是一色紫。一个捕快,高举着手中的灯笼,站在卧室门口。

  张岚道:“点起那盏宫灯,再拿两支粗烛来,愈亮愈好。”

  站在门口的捕快应了一声,转身而去,片刻之间,捧着两支高燃的巨烛而入,卧房中,陡然光耀如昼。

  蓝侗、李闻天、刁佩三个人,五只眼睛,不阵在卧室中搜寻。

  赵一绝却一直望着那女婢桂香,似是想从她身上瞧出些什么。

  张岚眉头深锁,望着那紫色的宫灯出神,显然,这一连两件大案子,已把这位咸震京畿的名捕给闹的六神无主。

  突闻独目金刚刁佩嗯了一声,举步行近窗下,伏下身去,捡起一片泥上。

  群豪转目望去,只见刁佩小心算翼的掏出了一方白绢,把一片泥上包入帕中。

  张岚低声说道:“刁兄,发现了什么?”

  刁佩还未及答话,赵一绝已挥手对桂香说道:“你出去吧!有事情,张大人自会派人找你。”

  张岚随手掩上了房门,沉声道:“刁兄,那一片……”

  刁佩打开绢帕,道:“这卧房之中,打扫的纤尘不染,但却在窗下很显眼的地方,留下了这一片泥土。”

  群豪仔细瞧去,只见那片泥土,只不过绿豆大小,亏他一只眼睛,竟然看得如此清楚。

  蓝侗双目眨动了一下,伸手取过那一片泥土,托在掌心,很仔细的瞧了一阵,又放回原位。

  张岚低声问道:“蓝老哥,瞧出了什么?”

  蓝侗道:“老朽久居乡野,对泥上还可辩识一二,这块泥土,是黑砂土,而且很坚硬。”

  赵一绝伸手一拍脑袋,道:“黑砂上,又十分坚硬,那是说这块泥土,在那人的靴子上沾了很久。”

  蓝侗道:“不错,这块黑砂土,沾在靴上很牢,碰上了很硬的东西,跌落了下来。”

  张岚道:“那是说有人在半夜之中,进入卧室,掳走了新科状元,留下了这块黑砂土。”

  刁佩道:“如果张大人的料断不错,来人的武功十分高明,手脚干净利落,而且十分沉着,毁去了留下的痕迹,才从容而去。”

  蓝恫道:“在燕山一处山谷中,有这种黑砂土,黑砂中带有黏汁,所以沾在靴子上,十分坚牢,但那地方距京城,不下百里,那人走了百里以上的路,土还在靴子上,在室中留下这块泥上,似乎是有些不太可能,除非他是坐车而来,或是京城之中,亦有此等砂土混成带有黏性的黑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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