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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的中国情缘
作者:未知 (不详) 收藏

 

我有一颗“中国心”

说起在中国生活的外国人,加拿大人大山不敢说最有名气,也算是数一数二。与大山聊天,一口比不少中国人还地道的普通话,能使人从第一句寒暄起,就忘了他外国人的身份。

熟悉大山的朋友都这样说:大山是外国人,但不是外人。

“在中国做节目的外国人,有大山、大牛、大龙,好几个姓大的。”大山说自己并不特殊,“我有时候看电视,一看这个人的说话、举止就不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他们就是靠‘洋气’吸引中国观众。就像吴大维、王力宏,英文比中文溜,这是他们的一种魅力,中西结合。”

大山说,“有的人说我虽然是外国人的长相,却有一颗中国人的心。也有人用电脑来比喻,说我是外国的‘硬件’,中国的‘软件’。总之,都是说我这个人‘表里不一’……”

爷爷曾在河南当过医生

都知道大山中文好,是个中国通。但在这背后,大山和中国还有着一段鲜为人知的故事。原来早在1922年,在加拿大还被中国人称作“英属卡拿塔”的时代,大山的爷爷就受教会组织的派遣到过中国。这位被人们称作“饶大夫”的加拿大外科医生,带着他的妻子和3个孩子在河南商丘教会医院行医。遗憾的是,离开的时候他只带走了一个孩子,另外两个都因为患肺结核而病死在中国。“饶大夫”当然不会想到,上世纪80年代后,他的孙儿会再次来到这片土地,成了一位中国人熟知的外国人。“爷爷的经历虽然和我学习中文、扎根中国没有直接的联系,但我们全家和中国的缘分似乎早就注定了。”

为何选择学习中文

上世纪80年代初,一个偶然的机会,大山在多伦多大学选修了中国语言文学。当时一本加拿大商业杂志的封面让大山至今记忆犹新:封面将两个大大的汉字画成了一座高山的样子,山下的一群人面对高不可攀的山峰束手无策。封面上的标题这样写道:“我们现在学的最少的语言恰恰是将来我们最需要的语言”。刚开始,大山学习中文,同学们都说他傻,“如果为了以后做外贸,那还不如学习日语呢!”然而,大山却我行我素,选择了中文。他说,“在我眼里,神秘的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古老深邃,它深深吸引了我。”随着中国的改革开放,事实证明学习中文越来越有用了。

大山原名马克·罗斯韦尔,在多伦多大学的第二年,大山将中文由选修改为主修课程,并在本科毕业后申请了奖学金。1988年,他来到北京大学留学。在北大凭着在加拿大学习中文的功底,他被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选去演出小品《夜归》。没想到《夜归》在当时引起了空前的轰动,小品中的人物“大山”便成了他的中文名字。

找三国名将的后代当老婆

回忆起在中国生活的点滴,大山感慨颇多。“其实在来北大读书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吃苦的思想准备。当时都说中国属于第三世界,比较艰苦,没想到北大的条件比我想象的好得多。我想起来那个时候北大食堂最便宜的是白菜豆腐,4毛钱。最贵的菜1块2,是小炒。那段时光太快乐了。”

大山挤食堂,是为了交到更多的中国朋友。“我本意上是想当个小江湖,四处游走,了解市井。但我发现我在北大呆了几个月后交了一大堆外国朋友,朝鲜的,非洲的,哪儿的都有,中国朋友却没几个。”于是,挤食堂就成了他与中国学生交往的一个途径。

在大学里,大山一个很大的收获,就是他还结识了甘,并成就了一段美满姻缘。

大山很少在公众场合谈及自己的太太。大家只知道大山的太太姓甘,据说是三国时大将甘宁的后代。对跨国婚姻,中国人通常都会问:会不会有文化隔阂?大山很反感别人缠住“异国”、“冲突”等问题不放。他说,其实哪来那么多冲突啊,“又不是等到结了婚的时候,才知道你用筷子、我用刀叉。双方都知道对方文化生活背景不同,有冲突的时候更容易从对方的角度着想。”大山甚至觉得自己与夫人有很多相似之处。有一次他突然发现夫人在性格、爱好等方面跟自己的母亲很像,而仔细一琢磨,大山又与他的岳父也有很多相像的地方。

我是“大山哥儿们”

大山在加拿大和中国的身份很不同。在中国,他是名人,是公众人物。“我一个人出门的时候,大家对我很友好,感觉跟老友重逢一样,谁都认识:大山!大山!感觉很亲切。”大山也很珍惜回到家乡脱离名人生活的日子。在家乡,他们一家人过着非常健康而普通的生活。“邻居只知道我在中国做电视节目,但根本不知道我是明星。在加拿大的家里,除了妈妈来电,电话铃几乎不响。如果哪天电话响了,一家人反而会吓一跳。”

大山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在加拿大,即便大山带着他们出去玩,也从来没有人指着孩子说,你是“小山”什么的。而在中国,很多人对混血儿都比较关注,尤其又是大山的孩子。儿子甘睿是大山的骄傲。甘睿是个活泼健康的男孩子,在家里经常英语、汉语一起讲,好玩极了。或许是由于大山常给别人带来快乐,自己看上去也显得年轻,因此经常有女孩子在大山的个人网站上问他有没有女朋友?大山就逗她们说:“再过两三年,我的儿子也要交女朋友了。”

虽然生活在北京,但有一点大山却很像上海男人———非常顾家。大山说,三个星期是离开家人的极限。“人生的每个阶段都是转瞬即逝的,我不会放过享受跟家人在一起的天伦之乐。”在加拿大呆久了,大山就会思念北京。“走进首都机场,素不相识的人就会对你微笑。乘出租车,司机就说,哟,大山呀,昨儿个电视里还瞧见您呢!这个时候,我总感觉自己回家了。很多人说,我就是他们的街坊邻居,是‘大山哥儿们’。我就像半个北京人,与中国已完全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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