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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
作者:卧龙生 (中华人民共和国) 收藏
摘要:卧龙生

 


  事情发生得太巧太快,使笔大汉警觉要收回双腕时,已自不及,两只手腕,都撞在刀腕上,弄一个鲜血淋漓。

  白天平飞起一脚,把那使笔大汉踢了一个筋斗,道:“姐姐,往北走。”一面把手中一把单刀,交到了黄凤姑的手中,接道:“姐姐练过刀吗?”

  黄凤姑收起匕首,接过单刀,道:“可以用。”纵身向北面奔去。

  这座后园假山,距围墙也不过七八丈远,黄凤姑两三个飞跃,人已到了围墙下面。白天平如影随形般,紧追在黄凤姑的身后。

  黄凤姑一回头,还未及开口,白天平已抢先道:“有什么话,咱们出堡再说。”说着话,人已腾空而起,带着黄凤姑的左臂,双双飘落在围墙外面。

  墙里墙外,形势大不相同,墙里面是一片静寂,墙外却是人影闪动,雁翅一般,排列了两行,拦住去路。

  黄凤姑目光一转,发觉那拦路人,至少有四五十人之多,不禁一皱眉头。

  不容黄凤姑多想,白天平已低声道:“往前冲,等他们高手聚齐,咱们就很难破围而出了。”口中说话,人已越过黄凤姑向前行去。

  一个四旬左右的大汉,乃是这群堡丁首脑,手执一把雁翎刀迎了上来,道:“两位是什么人?”

  白天平道:“要命的,想活的,就闪开去路。”

  那大汉怒道:“好狂的口气。”雁翎刀疾伸而出,挑向白天平的包脸绢帕。

  白天平单刀一起,击在雁翎刀上,一股强大的内力,传了过去,震飞了那大汉手中兵刃,左手一掌拍出,击在那人前胸上。

  那大汉只讲一句话,攻出一刀,已中掌倒了下去。

  黄凤姑眼看着白天平的武功,简直是惊骇莫名,看上去他只随随便便的扬手出掌,但却是从不落空。

  这不过是一瞬工夫,那数十堡丁,两翼折转,刀光耀目,攻了上来。

  黄凤姑挥刀迎向左翼堡丁。白天平却向右翼攻来的堡丁迎去。

  武家堡的堡丁,都是久经训练的精壮汉子,每人的手下,都有点真才实学,一上手,就分四面把黄凤姑给围了起来,同时出手,合力围攻。

  黄凤姑手中一把刀,舞得疾如轮转,但那些堡丁此进彼退,兵刃交错,任是黄凤姑刀光如雪,竟然是无法伤得那些堡丁。

  但白天平那面却是大大的不同了,不见如何挥舞刀势,但每出一刀,就要伤人,七八个围在他四周的堡丁,不过片刻工夫,全部伤在刀下。一霎时,血雨横飞,呻吟之声,不绝于耳。他的刀法太犀利了,刀出手,必有人伤。

  武家堡的堡丁,虽然训练精良,悍不畏死,但他们在白天平不见招式的刀法下,也有些心生畏惧。

  白天平眼看那些堡丁,远远的站着,不敢再向前行,冷笑一声,飞跃到黄凤姑的身侧,道:“咱们冲出去,不能恋战,由我开道。”口中说话,手中刀法一变。

  但见寒芒如电,有如怒涛裂岸,洪流破堤,耳际响起了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兵刃共断肢齐飞,血雨如喷泉激射,一路过去,拦者披靡。六七十名堡丁,被他一阵快刀舞闯,伤亡逾半,余者纷纷退避。

  片刻工夫,已然破围而出,直达围墙。

  白天平一闪身,退到黄凤姑的身后,低声道:“姐姐上去。”

  黄凤姑一提气,飞身而起,跃上围墙。

  身子还未站稳,耳际间衣袂飘风,白天平已先一步落在城墙上,低声道:“快下去。”

  黄凤姑换口气,飞身而下。

  白天平后落先至,又是早一步,落在了城堡之下。脚落实地,立刻说道:“飞跃护城河。”

  黄凤姑来不及说话,吸一口气,纵身而起,直向对岸飞去。

  勉力过了一丈七八,距岸边不过两三尺时,突觉气力用尽,身子直身下面堕去。忽然间左臂被人抓住,身子陡地向上升起,落上了对岸。

  又是白天平及时助她一臂之力,纵身飞落对岸上,道:“快些走。”

  这一串破围、过墙、越护城河,黄凤姑一直连说话的工夫都没有,落着对岸,又放腿向前奔去,一口气跑出了七八里路。一个连一个的动作,使得黄凤姑有些真气不继,有些喘息起来,头上也见了汗水。

  但闻白天平的声音,由身后传来,道:“姐姐,可以慢慢走了。”

  黄凤姑放缓脚步,回头看去,只见白天平已取下绢帕,面色如常,听不到一点喘息之声。大大的喘了两口气,黄凤姑微笑问道:“白兄弟,你练的是什么武功?”

  白天平笑一笑,道:“姐姐指何而言?”

  黄凤姑道:“我看你的刀法不见招式、变化,出手就要伤人,不知是何种刀法?”

  白天平微微一笑,道:“招式变化,虽是武学之本,但一招到次招的变化、必然耗费了不少的时间,在对敌搏斗之间,失去了不少先机,也给了敌人应变的机会,如若能够去其形式,用其神髓,攻拒之间,岂不是快了许多。”

  黄凤姑道:“去其形式,用其神髓,话是不错,但无因何来快,没有出手的招术,何来第二招的变化,这中间,只怕要下上不少工夫了。”

  白天平笑道:“姐姐高见,出手的刀势虽快,但小弟在习练之初,亦要一招一式的变化,熟练之后,再减其形式,用其精要。”

  黄凤姑道:“那一定要一种很特殊的成就,姐姐练了近二十年的武功,见识过你的武功之后,姐姐算是白练了……”略一沉吟,接道:“在天梯岭清风庵中,姐姐虽然说不上是杰出人物,但也甚得师父宠爱,尤其是我将要离山的几天,师父招我于禅房之中,把天下各家各派的武功,给我谈了不少,其中也有不少使人响往羡慕的奇技,但家师却从未提过,兄弟学的武功,似已到了化繁为简的至高境界。”

  白天平微微一笑,道:“小弟师承,是一位不求闻达的人,既未开山立派,创立门户,亦未广收弟子,江湖之上,知晓家师的,为数不多。”

  黄凤姑道:“令师是一位世外高人?”

  白天平道:“唉!世外二字,谈何容易,他老人家如真能置身于世外,也不会要小弟卷入这漩涡之中了。”

  黄凤姑道:“这么说来,白兄弟是奉命而来了。”

  白天平道:“不错。”

  黄凤姑道:“那位金萍姑娘,和白兄弟,也是早巳相识了?”

  白天平道:“兄弟是经人引见,才认识金萍姑娘。”

  黄凤姑道:”兄弟可知道那金萍姑娘的出身吗?”

  白天平道:“这个,小弟不太清楚,不过,她不是和武家堡同流合污的人……”

  黄凤姑道:“这个姐姐瞧得出来,她是卧底的人,只是不知她是何人所派?”

  白天平接口道:“此事关系重大,想那金萍姑娘不会轻易的说出。”

  黄凤姑本想再问,但却又强自忍下,转过话题,道:“兄弟,现在咱们行向何处?对那武家堡又该如何?该不该救那铁成刚和伍元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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