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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宗元《捕蛇者说》原文翻译注释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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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捕蛇者说》 柳宗元

    作者介绍

    柳宗元(773-819),唐代文学家,哲学家,唐宋八大家之一,(唐宋八大家: 韩愈,柳宗元,曾巩, 欧阳修苏轼,苏洵,苏辙,王安石)字子厚,河东解(现在山西运城解州镇)人,世称柳河东。唐德宗贞 元九年(793)中进士,十四年(798)又考取博学宏词科,先后任集贤殿正字、蓝田县尉和监察御史里行( 即见习御史)。唐顺宗永贞元年(805),参加王叔文革新集团,任礼部员外郎。但这场改革仅历时7个月就 失败了,王叔文被杀;柳宗元被贬为邵州刺史,走到半路,又被加贬为永州司马。这段史实在范文澜《中国 通史简编》中有记载,原文如下:

    805年,这个昏君(指唐德宗)死了,唐顺宗继位。唐顺宗得了中风病,不能说话,亲信人王伾、王叔文替他出主意,朝臣中柳宗元、 刘禹锡、韩泰等名士,帮助王叔文议论政事。唐顺宗继位,下令蠲免民间对官府的各种旧欠;停止地方官进奉和盐铁使的月进钱;减江淮海盐价,每斗自370钱降为250钱,减北方池盐价为每斗300钱;取消宫市;召回陆贽和着名谏臣阳城等;宣布京兆尹李实的贪污罪,贬为通州长史。这些,在当时都是善政。……宦官俱文珍等和反王伾、王叔文的朝官结合起来,拥立唐顺宗的长子李纯(唐宪宗)皇帝,唐顺宗退位称太上皇。唐宪宗贬王伾、王叔文。王伾病死,王叔文被杀。柳宗元等八人都算是王叔文党,贬到远州做司马。

    柳宗元的贬地永州,在当时是相当荒僻落后的地区。司马是刺史的助手,有职无权。柳宗元在这里住了将近10年,到元和十年(815)才被改派到柳州当刺史。在刺史任上,他“因其土俗,为设教禁”,取得显着政绩。但因长期内心抑郁,健康状况恶化,终于病死在柳州,年仅47岁。

    柳宗元和韩愈同是唐代 古文运动的倡导者和奠基人。他的散文题材广泛,内容深刻,形象生动,语言简练,在文学史上有重要地位;他还写了不少政论和哲学论文;在 歌创作上,善于用简朴疏淡的语言表达深刻的思想内容。他的 文稿由刘禹锡编为《柳河东集》。

    背景

    1 .《捕蛇者说》写于作者在永州任职时,是柳宗元的散文名篇。课文通过捕蛇者蒋氏对其祖孙三代为免交赋敛而甘愿冒着死亡威胁捕捉毒蛇的自述,反映了中唐时期我国劳动人民的悲惨生活,深刻地揭露了封建统治阶级对劳动人民的残酷压迫和剥削,表达了作者对劳动人民的深切同情。

    2 “说”是我国古代的一种文体,或叙事兼议论,或议论兼叙事,将叙事和评论结合起来,以说明一个道理。

    原文

    永州之野产异蛇。黑质而白章;触草木尽死;以啮人,无御之者。然得而腊之以为饵,可以已大风、挛踠、瘘、疠,去死肌,杀三虫。其始,太医以王命聚之,岁赋其二,募有能捕之者,当其租入。永之人争奔走焉。

    有蒋氏者,专其利三世矣。问之,则曰:“吾祖死于是,吾父死于是。今吾嗣为之十二年,几死者数矣.”言之,貌若甚戚者。

    余悲之,且曰:“若毒之乎?余将告于莅事者,更若役,复若赋,则何如?”

    蒋氏大戚,汪然出涕曰:“君将哀而生之乎?则吾斯役之不幸,未若复吾赋不幸之甚也。向吾不为斯役,则久已病矣。自吾氏三世居是乡,积于今六十岁矣,而乡邻之生日蹙,殚其地之出,竭其庐之入,号呼而转徙,饥渴而顿踣。触风雨,犯寒暑,呼嘘毒疠,往往而死者相藉也。曩与吾祖居者,今其室十无一焉;与吾父居者,今其室十无二三焉;与吾居十二年者,今其室十无四五焉。非死即徙尔。而吾以捕蛇独存。悍吏之来吾乡,叫嚣乎东西,隳突乎南北;哗然而骇者,虽鸡狗不得宁焉。吾恂恂而起,视其缶,而吾蛇尚存,则弛然而卧。谨食之,时而献焉。退而甘食其土之有,以尽吾齿。盖一岁之犯死者二焉;其余,则熙熙而乐.岂若吾乡邻之旦旦有是哉!今虽死乎此,比吾乡邻之死则已后矣,又安敢毒耶?”

    余闻而愈悲, 孔子曰:“苛政猛于虎也。”吾尝疑乎是,今以蒋氏观之,犹信。呜呼!孰知赋敛之毒有甚是蛇者乎!故为之说,以俟夫观人风者得焉。

    参考译文

    永州的郊野有一种奇异的蛇,黑色的皮肤,上有白色的斑纹,它碰过的草木全得枯死;(若)咬了人,没有(能够)抵挡它的毒性的药。然而把它捉了来,风干以后制成药引子,却可以治好大风、挛踠、瘘、疠等(恶疾);还可以去除坏死的肌肉,杀死人体内的寄生虫。起初,太医用皇帝的命令征集这种蛇,每年征收两次,招募能捕捉它的人,(准许)用蛇来抵他们的租税。永州的老百姓都争着去干这件差事。

    有个姓蒋的人家,独自享受这种好处有三代了。我向他问起这件事,他就说:“我祖父死捕蛇这件差事上,我父亲也死在这件事情上。现在我继承这件差事十二年了,有好几次差点死掉。”他说这些话时,脸色好像很悲伤。

    我怜悯他,并且说:“你怨恨干这差事吗?我打算去告诉主管官,让他更换你的差事,恢复你的租赋,你看怎么样?”

    他(听了以后)大为悲伤,眼泪汪汪,说道:“您想哀怜我,让我能够活下去吗?那么我告诉您,我干这差事遭受的不幸,是远不如恢复租赋遭受的不幸的。要是先前我不干这差事,那我早已困苦不堪了。自从我家住在这个地方,三代人到现在,已经六十年了。这六十年间,乡邻们的生活一天比一天窘迫,他们把田里的出产全部拿出,把家里的收入全部用尽,(也交不够租赋),只得哭号着辗转迁徙,饥渴交迫而倒毙在地,顶着狂风暴雨的袭击,受着严寒酷暑的煎熬,呼吸着带毒的疫气,常常是死去的人一个压一个。从前和我爷爷住在一起的人家,现在十户当中难得有一户了;和我父亲住在一起的人家,现在十户当中难得有两三户了;和我一起住了十二年的人家,现在十户当中难得有四五户了。那些人家不是死绝了就是迁走了。然而我却由于捕蛇而独自存活下来。凶暴的官吏来到我们这个地方,到处乱叫狂喊,到处骚扰毁环,气势汹汹,惊骇乡里,就连鸡狗都不得安宁啊。我心中惦记,起身看看那瓦罐,蛇还在里面,我又放心躺下了。我小心喂养蛇,到时候把蛇送上去交了差。回家后我有滋有味地吃着田地里长出的东西,来过完我的岁月。一年当中冒死的情况只是两次;其余时间我就可以快快乐乐地过日子了。哪像我的乡邻们天天都有死亡临头呢!现在我即使死在这差事上,比起那些死去的乡邻已经是要晚了,我怎么敢怨恨这差事呢?”

    我听了他的话更加痛心。孔子说:“残酷的政令比猛虎还凶暴。”我曾经怀疑过这话,现在从蒋氏的遭遇来看,孔子的这句话仍然是可信的。唉!谁知道租赋的祸害大大超过这种毒蛇之害的呢!因此,我为这事写了这篇“说(议论文体)”,以等待那些考察民情的人看到它。

    原文加注释

    永州之野产(出产)异蛇,黑质(质:质地,这里指底色)而白章(章:花纹),触草木尽死;以(以:用,后面省去“之”,代“毒牙”)啮(啮niè:咬)人,无御(抵御)之者。然得而腊(腊xī:干肉。文中用作动词,把肉晾干。)之以为饵,可以已大风、挛[足宛]、瘘疠,去死肌,杀三虫。其始太医以王命聚之,岁(岁:每年)赋其二;募有能捕之者,当(当dàng:抵当、顶替。前面省略“以之”,即“把蛇”)其租入(<把蛇>当作那个租税交给国家。)。永之人争奔走焉(焉,兼词,于此,为这件事)。

    讨论讲解:(1)这是作者设置的一个悬念,为下文埋下伏线,暗示了当时的世上还有比毒蛇更毒的东西,使读者产生了急切读下去的愿望。(2)这一段重在写“毒蛇”之异,从三个方面加以描绘:一是颜色之异,二是毒性之异,三是用途之异。(3)注意首句的省略句“触草木尽死”,“尽死”前省去的主语应是“草木”,其余皆省去“毒蛇”.

    有蒋氏者,专其(“专”:独自享有)利三世矣。问之,则曰:“吾祖死于是,吾父死于是,今吾嗣(嗣:继承)为之十二年,几死者数矣。”言之貌若甚戚(戚,悲伤)者。

    讨论讲解:具体的描述。引出了主人公“捕蛇者”--蒋氏。先写蒋氏三代捕蛇之“利”,继而写捕蛇之“害”--“吾祖”、“吾父”、“吾”三代有的“死于是”,有的“几死者数矣”一个“且曰”,将写“利”转为写“害”,再用蒋氏的神情“貌若甚戚”极其生动地写出了“捕蛇”并非好事,“争奔走焉”实属无奈,字里行间,深含悲苦。“利”与“害”交错,跌宕有致。

    余悲之,且曰:“若毒(毒,名词的意动用法,怨恨)之乎?余将告于莅事者,更若役,复若赋,则如何?”

    讨论讲解:第3段起过渡作用。通过作者的提问,将文章引入正题。“更若赋,复若役,则何如?”欲扬先抑,“余悲之”与下文的“余闻而愈悲”相应,充分体现了作者对劳动人民的无限同情。

    蒋氏大戚,汪然(汪然:眼眶里含泪的样子)出涕,曰:“君将哀而生之乎?则吾斯役之不幸,未若复吾赋不幸之甚也。向(向:先前)吾不为斯役,则久已病(病:困苦不堪)矣。自吾氏三世居是乡,积于今六十岁矣。而乡邻之生日蹙(蹙cù)蹙,窘迫),殚(殚dān:尽)其地之出,竭其庐(庐:家,屋舍)之入。号呼而转徙(徙:迁徙),饿渴而顿踣(踣bó,向前倒覆)。触风雨,犯(犯:冒)寒暑,呼嘘毒疠,往往而死者(来来往往死掉的),相藉(藉:原指用草编的垫,文中用作动词,”垫着“;”相藉“,相压。尸体一个压着一个)也。曩与吾祖居者,今其室十无一焉。与吾父居者,今其室十无二三焉。与吾居十二年者,今其室十无四五焉。非死即徙尔,而吾以捕蛇独存。悍吏之来吾乡,叫嚣乎东西,隳突乎南北;哗然而骇者,虽鸡狗不得宁焉。吾恂恂(恂恂”意思是很有信心)而起,视其缶,而吾蛇尚存,则弛然而卧。谨食之,时而献焉。退而甘食其土之有,以尽吾齿。盖(盖:句首助语词)一岁之犯死者二焉,其余则熙熙(熙熙:快乐的样子)而乐,岂若吾乡邻之旦旦有是哉。今虽死乎此,比吾乡邻之死则已后矣,又安敢毒耶?

    讨论讲解:2-4段,记叙“蒋氏”一家三代的悲惨遭遇,揭露“苛政猛于虎”的现实。

    余闻而愈悲,孔子曰:“苛政猛于(于:介词,比)虎也。”吾尝疑乎是(疑乎是:对这句话表示怀疑。乎,相当于“于”,介词,对。是,代词,指苛政。),今以蒋氏观之,犹信(犹信:仍然可信)。呜呼!孰(孰:谁)知赋敛(赋:税;敛:征收)之毒,有甚是蛇者乎!故为之说,以俟夫观人风者得焉(以,介词,用来。俟,等待。夫,指示代词,那些。观,考察。人风,民风,民情。因避唐太宗李世民之讳,故不用“民”而用“人”.得,看到。焉,相当于“之”,指作者写的《捕蛇者说》这篇文章。)。

    讨论讲解

    第一段(1)这是作者设置的一个悬念,为下文埋下伏线,暗示了当时的世上还有比毒蛇更毒的东西,

    使读者产生了急切读下去的愿望。(2)这一段重在写毒蛇之“异”,从三个方面加以描绘:一是颜色之异

    ,二是毒性之异,三是用途之异,可以用来治愈麻疯、手脚拳曲、脖肿、恶疮,消除坏死的肌肉,杀死人体

    内的寄生虫。因而皇帝发布命令,一年征两次,可以抵消应交的租税,因此从那以后“永之人争奔走焉。”

    作者只用“争奔走”三字,就把永州百姓争先恐后,不辞劳苦,冒死捕蛇的情景显示出来了。

    第二段从“有蒋氏者”到“又安敢毒耶”.包括2、3、4三个小段,是全文的重心。

    由“异蛇”引出了主人公“捕蛇者”--蒋氏。先写蒋氏三代捕蛇之“利”,继而写捕蛇之“害”--

    “吾祖”、“吾父”、“吾”三代有的“死于是”,有的“几死者数矣”一个“且曰”,将写“利”转为写

    “害”,再用蒋氏的神情“貌若甚戚”极其生动地写出了“捕蛇”并非好事,“争奔走焉”实属无奈,字里

    行间,深含悲苦。只“言之貌甚戚者”一句,便把他回首往事,悲痛在心,哀形于色的情态勾勒了出来。明

    明是备受毒蛇之苦,却说独享捕蛇之利,在这极为矛盾的境况中,更见其内心的酸楚。

    于是作者接下来说,“余悲之,”且曰:“若毒之乎?余将告于莅事者,更若役,复若赋,则如何?”

    在为蒋氏的不幸遭遇悲痛的同时,好心地提出了一个解脱危险的办法。这几句话句子简短,语气急促。而且

    连用了三个“若”(解释为“你”),表明“余”是面对面地与蒋氏交谈,态度是诚恳的,帮助对方的心情

    是急切的,办法也似切实可行。

    可出乎意料的是蒋氏并没有接受,他“大戚,汪然出涕曰……”将是的这番话态度同样恳切,语气也十

    分肯定,表明了毒蛇可怕,但赋敛之毒更可怕。

    这话怎么讲呢?蒋氏说了这几层意思:

    一层意思是蒋氏祖孙三代在这个地方住了六十几年了,亲眼见到同村人的遭遇邻们的生活一天比一天窘

    迫,他们把田里的出产全部拿出,把家里的收入全部用尽,也交不够租赋,只得哭号着辗转迁徙,饥渴交迫

    而倒毙在地,顶着狂风暴雨的袭击,受着严寒酷暑的煎熬,呼吸着带毒的疫气,常常是死去的人一个压一个

    .从前和我爷爷住在一起的人家,现在十户当中难得有一户了;和我父亲住在一起的人家,现在十户当中难

    得有两三户了;和我一起住了十二年的人家,现在十户当中难得有四五户了。那些人家不是死绝了就是迁走

    了。而我却由于捕蛇而独自存活下来。《柳文指要》引录了林西冲一文,算一笔唐代的赋税账:“按唐史,

    元和年间,李吉甫撰《国计薄》上至宪宗,除藩镇诸道外,税户比天宝四分减三,天下兵仰给者,比天宝三

    分增一,大率二户资一兵,其水旱所伤,非时调发,不在此数,是民间之重敛难堪可知,而子厚之谪永州,

    正当其时也。”因知文中所言,自是实录。

    第二层意思是:那些凶暴的官吏到乡下催租逼税的时候,到处狂呼乱叫,到处喧闹骚扰,那种吓人的气

    势,就连鸡犬也不得安宁。而这时他小心翼翼地起来看看自己的瓦罐,只见捕来的蛇还在,便可以放心地躺

    下了。他细心地喂养蛇,到规定的时间把它当租税缴上去。回来后;就能美美地享用自己田里的出产,安度

    岁月。

    蒋氏说的第三层意思是:这样看来,一年当中他冒生命危险有两次,而其余的时间就可以坦然快乐地过

    日子,.哪像乡邻们天天都受着死亡的威胁呢?即使现在因捕蛇而丧生;比起乡邻们来,也是后死了。哪还

    敢怨恨捕蛇这个差使犯?

    蒋氏的这一番话,以他“以捕蛇独存”和乡邻们“非死则徙”相对比,以他“弛然而卧”和乡邻们将受

    悍吏袭扰相对比,以他一岁之犯死者二“和乡邻们”旦旦有是“相对比,说明捕蛇之不幸,确实”未若复吾

    赋不幸之甚也“.可见他在讲述三代人受蛇毒之害时”貌若甚戚“,而当听了要恢复他的赋税时却”大戚,

    汪然出涕“地恳求。完全是出于真情。蒋氏的话,发自肺腑,带着血泪,听来怎不令人心碎?

    作者在文章的第三部分,也就是结尾一段说:”余闻而愈悲“,比听蒋氏讲一家人的苦难时更加悲痛了

    .想到自己过去对孔子所说说”苛政猛于虎“这句话还有所怀疑,现在从蒋氏所谈的情况看来,这话是可信

    的。谁知道赋税对人民的毒害竟比毒蛇还要严重呢!于是写了《捕蛇者说》这篇文章,为的是让那些观察民

    俗的人知道苛重的赋税给老百姓造成的灾难。

    在全文这叙述边议论间或抒情的写法中,最后这一番议论。确实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如果说”苛政

    猛于虎“强调的是一个”猛“字,那么本文就紧扣一个”毒“字,既写了蛇毒,又写了赋毒。并且以前者衬

    托后者。得出”赋敛之毒“甚于蛇毒的结论。

    本文在写作手法方面,除了对比、衬托的大量运用及卒章点明主题外,对蒋氏这一个人物的描绘也是极

    富特色的。特别是他不愿意丢掉犯死捕蛇这一差使的大段申述,讲得是既有具体事实,又有确切数字;既有

    所闻所见,又有个人切身感受;既有祖祖辈辈的经历,又有此时此刻的想法;既讲述了自家人的不幸,又诉

    说了乡邻们的苦难:不仅使人看到了一幅统治者横征暴敛下的社会生活图景,也让人感到此人的音容体貌宛

    在眼前,有血有肉,生动传神。

    通篇读来,《捕蛇者说》这篇散文内容详实。人物突出,见地深奥,笔端犀利,堪称散文中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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