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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二
作者:卧龙生 (中华人民共和国) 收藏
摘要:卧龙生

 


  雪山盲叟微微笑道:“这里去秘谷来回只须半个更次,而你们去了足有两个更次,若不是因事耽搁,怎会到这般时候才回来?”

  云娘道:“果然出事了。”随即把谷内所见详细述说了一遍。

  雪山盲叟极注意听着,在待她把话说完,这才长吁一口气道:“由此看来情势是愈来愈复杂了。”

  陆文飞道:“晚辈觉着有许多的事情难于理解,前辈能为我略作剖析吗?”

  雪山盲叟略忖道:“老朽近日也有些迷糊了,你姑且说说着,老朽能作剖解的,尽量使你明白。”

  陆文飞道:“第一件,晚辈想知晋王的藏宝图,究竟有几幅。”

  雪山盲叟摇头一叹道:“这件事老朽实无法作答,照理只有三幅。”

  陆文飞道:“不知晋王有没有后人?当年他把秘图交给前辈,曾吩咐了什么?”

  雪山盲叟略忖,在追忆着往事,半晌方道:“晋王殉难之时,正值英年,应不会没有后人。记得他交留给老朽之时,曾吩咐老朽善为保管,十年后将宝物交还他的后人,算来今年已足足十年了。”

  陆文飞道:“照此看来他是有后人的了,他有没有说明如何交还他的后人?”

  雪山直叟道:“当时情势紧急,晋王忙得很,老朽一时大意忘了问这事。”

  陆文卫道:“就眼前情势而言,那覆面女郎与我那王孙义兄,二人中必有一位是晋王后人。”

  雪山盲叟道:“此言大是有理。”一顿又道:“若那王孙果是世子,他尽可向咱们索取秘图,何故费尽心机骗取掠夺?”

  陆大飞道:“或许是因目前情势不利取宝,他先来个釜底抽薪之策,把图收藏起来。”雪山盲叟道:“就算是吧,但持有第一号秘图的又是何人?”

  陆文飞道:“或许就是义兄王孙。”

  雪山盲叟连摇头道:“此话不通,若他果是晋王的后人,该有一份全图,而不该只有第一号图。”

  陆文飞一拍大腿道:“那覆面女郎持有一份全留,难道是她不成?”

  云娘插言道:“她身畔的女婢都喊她宫主,那是不会错的了。”

  雪山盲叟沉吟有顷道:“此事亦有可能,只是晋王门下奇能异士极多。他所托付抚孤之人,必是位非常人物。今既来太行取宝,绝不会让宫主只身出来冒险,更不会轻率便将秘图外泄。”

  陆又飞焦急地道:“不管怎样,现已陷入黑龙帮之手,咱们却不能不管。”

  雪山盲叟冷冷一笑道:“你不用着急,此事大费推敲,决不会如此简单。”

  云娘一旁亦着急道:“爹,你就快说吧,到底有什么事值得推敲呢?”

  雪山盲叟捋着颔下的山羊胡,徐徐道:“假定那覆面女郎就是宫主,她必已学成一身惊人的功夫,如不是怎能跟黑龙翔前去?黑龙翔只怕无法轻易制服她。再说她已放出信鸟,尽可静以待援,是以老朽断定她此举必有用意。”

  陆文飞道:“莫非她要借重黑龙帮之力对付群雄?”

  雪山盲叟笑道:“黑龙翔何等之人,岂肯为人利用?他亦是别具用心。”

  陆文飞思忖一会道:“前辈如此一说,晚辈更弄不清楚了。”

  雪山盲叟喟然一叹道:“你该想着太行尚隐伏有避秦庄那般人,或许黑龙翔欲借覆面文郎为饵,引出避秦庄来。若避秦庄尚未取得藏宝图,他必不甘心让黑龙帮掳夫覆面女郎。”

  云娘恍然大悟道:“爹这一剖析,女儿总算明白了。”

  陆文飞立起身来道:“不管怎样,在下得去黑龙帮着看,顺便探听一下金牌的下落。”雪山盲叟慨然一叹道:“不论金牌被谁取去,咱们若不取回,如何对得起故主?云儿,你也随陆大哥去吧。”

  云娘巴不得有这一声,高兴地道:“孩儿遵命就是。”

  雪山盲叟又道:“眼下之局势,复杂万分。咱们必须分头行事,为父也不能闭着。”陆文飞诧异道:“避素庄正在找你,前辈岂可出去冒险?”

  雪山盲叟笑了笑道:“此一时彼一时,老朽杖中之秘图已失,他们不会再找我了。”云娘担心地道:“话虽如此,但多仍要小心为上。”

  雪山盲叟挥了挥手道:“快去吧,事不宜迟,不用管我了。”

  陆文飞亦知情势紧迫,与云娘匆匆行出。一路之上竟未见有什么哨卡,顺利地直达黑龙帮的总坛。

  门首的帮友认得他是剑祖的传人,上前迎道:“陆少侠可是来见我们帮主?”

  陆文飞点头道:“烦你去禀报一声。”

  帮友进去不久,匆匆行出来道:“帮主情少侠进去。”

  陆文飞点了点头,跨步行入,只见易晓天由内行了出来,哈哈关道:“陆兄来得正好,本带现有贵客临门,缺少陪客,帮主特命兄弟前来迎宾。”

  陆文飞知他所说的贵客是谁,哈哈笑道:“若说陪客,该是这位公孙姑娘最为恰当。”易晓天怔了怔道:“陆兄如何得知?”

  陆文飞笑道:“在下便是为她而来。”

  易晓天脸上微微色变,侧身一让。陆文飞也不谦让,领着云娘大步行入大厅,只见殿内灯烛辉煌,排了四五桌酒席,覆面女郎高踞上坐,独自占了一桌。

  右面是张南与谢一飞。黑龙翔与副帮主郑仲虎坐在左首,见陆文飞行入,起身笑道:“二位请这来。”

  陆文飞与云娘随在黑龙翔那一座席上坐下。

  覆面女郎见陆文飞来到,冷冷道:“我们正在商量取宝之事,莫非你也要参与一份?”陆文飞摇头道:“物各有主,在了素不贪图非份之财。”

  覆面女郎微微笑了笑道:“这话可是出自于肺腑?”

  陆文飞冷笑道:“自然是由衷而言。”

  覆面女郎微微一笑,住口不言。

  黑龙翔徐徐开言道:“黑某绝不讳言,本帮此番到太行,也和其余同道一般,确有染指藏宝之意……”一顿干咳了几声又道:“只是眼下情势有变,我已改变初衷了。”

  覆面女郎诧异道:“是不是觉出力有不逮,知难而退?”

  黑龙翔朗声笑道:“黑某一生行事,向不知有个难字。我所说的情势有变,那是因为没出晋王的后人已在太行山出现,黑某何等之人,岂屑夺人私产?”

  覆面女郎微微笑道:“照此说来你是认定我是先王的后人了。”

  黑龙翔徐徐道:“在未有确定证据时,黑其无法就不断语,不过姑娘如肯坦诚相告,于事有益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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