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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五
作者:卧龙生 (中华人民共和国) 收藏
摘要:卧龙生

 


  燕山宫主手一缩,严肃吩咐道:“此为先王唯一手泽,绝不能稍有疏失。汝身为本门总护法,这千万斤重的担子就给你挑了,汝自问有此把握吗?”

  方涤尘慷慨答道:“属下当尽一切力量守护,盒在人在,盒失人亡。”

  燕山宫主点了点头道:“好吧,本宫就托付给你了。”

  方涤尘一哈腰,缓缓往后退了两步。

  就在这时,四个朱衣护法,銮刀齐撤,场中立时闪起一片寒芒,分向四方扫出,立时将方涤尘护守在中。

  燕山宫主轻吁了一口气,脸上微露笑容,对谷天民福了福道:“晚辈初出江湖,什么都不懂,还望前辈多加训诲。”

  谷天民哈哈大笑道:“宫主机智绝伦,老朽难及万一,但不知今师是谁?”

  燕山宫主心里微微一震,故作为难之色道:“前辈动问,本当奉告。”语气一顿又过:“因家师一再嘱咐,不到万不得已,不可提起她老人家的名号。”

  谷天民微微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不用说了。”

  燕山宫主道:“古陵之内,就只有你们二位老人家?”

  谷天民点了点头道:“不错,因老朽乃是当年参与古陵改建之人,是以先王才着老朽前来看守。”慨叹一声又道:“时光荏苒,一恍眼间便是十年了。”

  燕山宫主面现威容道:“当年先王着前辈来时,可有什么遗命?”

  谷天民摇了摇头道:“先王深知老朽懒散成性,是以才派上这样一个不费什么气力的差使。至于本门的大事,老朽向不参与。”

  燕山宫主甚为失望道:“原来如此。”沉忖有顷又道:“古陵之内,可容晚辈前去瞻仰瞻仰吗?”

  谷天民摇了一摇头道:“这事原无不可,但此刻尚非其时,待宫主接掌了大位再去吧?”

  燕山宫主心中暗暗道:老狐狸委实狡猾得很。但表面却不动声色,徐徐言道:“前辈既有此不便,那就不必勉强了。”

  她伸手掠了掠鬓边散发,抬头看了看天色,扭脸对方涤尘道:“方护法,你可先带着东西先行一步。”

  方涤尘怔了一怔,突然把面色沉了下来,冷冷答道:“宫主准备就这样把属下遗走?”燕山官王亦把面色一沉道:“这种话是你该说的吗?”

  方涤尘神态突然傲慢,仰着睑道:“先王手泽乃是预备遗留给本门第二代门主,作为镇山秘学,事情何等重要。”语声微微一顿又道:“现谷天民轻易地交给了一位身份尚未明朗之人,不嫌太过草率吗?”目光转向谷天民脸上一瞥,只道:“谷老先生,能容在下问你几句话吗?”

  谷天民冷冷点了点头,道:“不要问了,你心里要问的话老朽已知道了。”

  方涤尘一阵大笑道:“咱们是彼此心照不宣。”

  谷天民摇头道:“那倒未必见得。”

  方涤尘沉忖有顷,突然省悟,扭脸对燕山宫主道:“启禀宫主,锦盒之内是否先门主的遗泽,还望宫主检视一遍,免得受人之骗。

  燕山宫主冷冷道:“你一会儿尊称我是宫主,一会儿又视作仇敌,反反复复地究竟存的是什么心呢?”

  方涤尘双手将锦盒送到燕山宫主身前道:“事关重大,属下不得不加小心。”

  燕山宫主不伸手去接那锦盒,冷冷道:“本宫此刻身份未明,你要验看,就自打开吧。”

  方海尘也不客气,拿回了锦盒,掀开盒盖道:“宫主既如此吩咐,属下便放肆了。”锦盒一开,里面是一方黄纸墨迹淋漓,草草写了八个字。”勿堕吾志,勿败吾节”下署玄弘二字。

  方涤尘一看盘内空无一物,立时把黄绫一把提起一掷,怒喝道:“果然不出老夫所料,老贼竟用此等手法来欺蒙。”

  此时燕山宫主已盈盈拜了下去,匍伏上前将黄绫拾起,悲不自胜。

  方涤尘戟指谷无民,正待发作,一见燕山宫主如此情景,不禁一呆。

  谷天民脸色一阵铁青,徐徐道:“方涤尘,你对先王如此不敬,该当何罪?”

  方涤尘一心只在那本武学宝典,是以忽略了这方黄绫2上竟有晋王的亲笔训词,今被谷天民严词指责,竟不知如何是好。

  谷天民见了不动声色,又道:“汝是护法之人,对如此重大不敬之事,该受何种责罚。”

  方涤尘还是无动于衷。

  此时燕山宫主已然立起,持黄绫递给了身后的丫鬟。一声沉喝道:“方涤尘,你有眼无珠,冒渎先王手泽,应自废双目,革去总护法职司。”

  方涤尘突然一阵哈哈大笑,道:“姑娘,你要耍威风未免赚大早了点,我可没承从你就是门主。”

  燕山宫主心里一震,一抬手中朱衣剑喝道:“朱衣剑乃是门主信物,凡我门中,俱应尊崇,方涤尘胆敢顶撞,罪加一等。”

  方涤尘心一寒,如果对方是真的,那罪又多加了一层,如果不是,那又如何的来揭穿?脑子直打转,是以愕在当地,做声不得。

  久未有所行动的雪山盲叟,缓缓行至燕山宫主身旁道:“方总护法适才乃是无心之失,望宫主以老朽的薄面高抬贵手。”

  燕山宫主看了他一眼,冷冷地哼一声,不置可否。

  谷天民冷眼旁观,已然觉出今晚的情势复杂万分。

  他原属淡泊名利之人,极少留意江湖之事,静居古陵十年替晋王保管遗物。

  现约期员届,但一时之间却无法卸责,不由感慨地一叹,摇了摇头,徐徐道:“阿福,看来咱们还得在古陵多呆些时候了。”

  四下眼光一扫,不觉又是一叹,摇了摇头。

  那名叫阿福的驼背老者寿眉一挑道:“主人乃是菩萨心肠,不肯轻易发动杀戒。若是换了老奴,这些魑魅魍魉,我一个也不让他活着回去。”

  谷天民又是一声轻叹道:“朱衣门中自有主事之人,自会前来清理门户。老夫是局外之人,我不想惹这麻烦。”

  阿福想了想道:“主人既不愿管闲事,咱们仍旧去吧,免得在此遭受浓露之苦。”

  谷天民点了点头,也不朝燕山宫主打个招呼,转身徐徐朝古陵行去。

  呆立在场中的方涤尘一见心中大急,一飘身挡在老者身前,沉声道:“谷老先生请慢行。”

  谷天民抬起了浓眉冷冷地看着他道:“你要干什么?”

  方涤尘一抱拳赔笑道:“在下此来太行乃是奉命陪同宫主,来取古陵之物,还里请谷老先生行个方便。”

  谷天民仰面哈哈大笑道:“此乃老夫求之不得之事。”

  方涤尘并未会出他话中之意笑道:“既是这样,那请谷老先生开放古陵,容我等入陵取宝。”

  谷天民又是一阵大笑道:“老夫并未阻挡你们入陵。”

  方涤尘道:“可是谷老先生,已然将古陵关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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