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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六一
作者:卧龙生 (中华人民共和国) 收藏
摘要:卧龙生

 


  谷寒香暗暗忖道:“这一掌当真有震山撼岳之威,想不到服用过‘向心露’的人,武功会如此的突飞猛进。” 

  思忖中,见酆秋双手在胸前划了一个圆圈,再度朝前推出,急忙飘身上前,伸手将他拦住。 

  只听庞士冲鼻孔中一哼,冷冷说道:“原来你的心肠软弱,知道顾惜手下的气力。” 

  谷寒香阴阴一笑,道:“强敌在侧,我也不能不为自身打算。” 

  庞士冲侧目望她一眼,身形一晃,再次钻入了洞内。 

  这洞穴空间不大,虽经庞士冲和酆秋一连数掌,将洞壁震碎了尺厚的一层,却也不过六尺方圆,谷寒香见庞士冲业已钻了进去,于是就立在洞口,纵目向洞壁上察看。 

  但见庞士冲伸出右掌,在洞壁上徐徐地拍着,敲得那洞壁卜卜作响,乍看之下,似在悠悠摇晃。 

  谷寒香瞧了一会,心中寻思道:“如果这洞壁上有门户,岂能一丝裂缝俱无,至低限度,也该多少留有痕迹。” 

  转念之下,不禁冷笑说道:“我看你不用枉费心机了,那图案所示的地点虽在此处,门户却不一定就是此洞。” 

  庞士冲哈哈一声狂笑,厉声道:“谷寒香,老夫与你打个赌,包你找着那个狗屁书生的东西,你敢是不敢?” 

  谷寒香秀眉一扬,道:“如何赌法?” 

  庞士冲伸手向洞口一指,道:“你进入那个洞内,依照地上遗留的印痕坐好,十日之内,定能发觉那狗屁书生摆布的机关。” 

  谷寒香冷笑道:“你想我不饮不食,坐上十日十夜?” 

  庞士冲淡淡地道:“都有何不可?倘若十日之内,你察不出关键所在,勿须你亲自动手,老夫自饮‘向心露’,终生替你为奴。” 

  谷寒香心中暗暗忖道:“这老怪物定必发现什么端倪,又不愿低首下心,向那三妙书生低头。”转念之际,不觉移目向洞口望了过去。 

  只听庞士冲说道:“那地上的凹痕,即是一个蒲团,你依样坐好,万一饿得难以忍受,也可随时进些饮食,只是十日之内,不可起身出洞。” 

  谷寒香忍不住微微一笑,道:“我实在想不出其中的奥妙。”她沉思了一阵,问道:“如果是你赢了,十日之内,发现出探取遗物的门道,那又怎么样?” 

  庞士冲冷说道:“老夫对你一无所求,倘若十日内找出了门道,遗物依然归你,老夫只要你听几句逆耳忠言,至于是否依言行事,也全凭你自己抉择。” 

  谷寒香淡然一笑,玉手一扬,向花丛外的两名侍婢招了一招。 

  那两名青衣侍女一见召唤,顿时身形疾闪,眨眼之下,穿过紧密的花丛,赶到了谷寒香身前。 

  谷寒香看两人的轻功都大有进展,玉面之上,不禁略露喜色,说道:“你二人轮流在此守候,我要进入那洞中面壁,可能十日后始才出洞,速告知包九峰,无论任何人不许入宫。”

  那两个青衣女婢恭喏一声,立即分了一人转身奔去。 

  谷寒香冷冰冰地转望庞士冲一眼,道:“别忘了你身中奇毒未解,死了我谷寒香,你也活不了多久的时间。” 

  庞士冲沉声一哼,道:“你不必恐吓老夫,生死之事,老夫自有打算。” 

  谷寒香颔首一笑,转朝酆秋做了一个手势,命他守护在洞口,然后身形微俯,一头钻入了洞内。 

  她长袖微拂,将地面的沙石尘土扫出洞外,依照地上的印痕坐下。 

  这坐姿与她本来打坐的姿势略有不同,但也没有什么奇特之处,她依样坐下,眼望石壁上残缺得难以辨认的指痕,想象着那文士装束的人像。 

  她并不相信,如此呆坐上十日夜,即可发现三妙书生的遗珍,她甚至怀疑,那文士装束之人,是否即是武林传言中的奇人,她之所以毅然坐了下来,只是为了与庞士冲打赌,她暗暗决定,只待十日期满,逼着庞士冲服下“向心露”,然后再收伏阴手一魔和毒火成全等人,只待羽翼一丰,实力一足,立即大举扫荡武当、少林,将两派的首要人物剑剑诛绝,然后……

  开始时,她思潮起伏,但她毕竟是身负上乘内功之人,想了一会,终于屏绝杂念,冥心内视,暗暗练起功来。 

  “万花宫”内,突然寂静下来,包九峰赶来探望过一次,但见谷寒香在洞内面壁,黑罩蒙面的酆秋盘腿坐在洞口,白发萧萧的庞士冲闭目坐在花丛之外,只有那青衣女婢的眼睛是张开的,他不知众人在闹什么玄虚,但他知道事态严重,因而悄悄朝那青衣女婢暗示后,立即赶往前宫去了。 

  转眼间,一切沉寂下来,鸟兽的鸣声也没有了,似乎整个“万花宫”内,再无一样生物。

  红日西沉之后,上弦月由东方升起…… 

  月坠西山,旭日再由东方露出…… 

  日复一日,时间缓缓地过去,第三日中午,谷寒香开始烦躁起来。 

  那青衣小婢每日按时送来三人的饮食,庞士冲与酆秋饿了就吃,偶尔也起身活动一下,只有谷寒香一人,她一经坐在洞内,双腿从未移过一次。 

  不知为了什么,她转面瞧一瞧身畔食物,芳心之内,总觉得有一件事情未了,懒得去动饭食。 

  此时,她躁渴难耐,极欲一跃而起,但她强行忍住,她知只要自己离地站起,这三日夜的工夫便白费了。 

  一种坚忍无比的毅力,令她闭目枯坐,丝毫不去动弹,偶尔张一张眼,壁上除了斑痕累累外,其余什么也没有。 

  蓦地,她瞿然一惊,心中暗暗忖道:“庞士冲莫非在使弄诡计,倘若自己饿得筋疲力竭,酆秋一人岂是他的敌手,如果自己走火入魔,那更成了俎上之肉,任他宰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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