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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
作者:卧龙生 (中华人民共和国) 收藏
摘要:卧龙生

 


  第 九 回 断魂娘子

  这时,古如松又嘲笑道:“武林之中,在‘雷音八剑’之下动手过招的人,如今恐怕还没有一个。老夫躬逢其盛,自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来吧,但愿你这娃儿没有糟踏这套旷世绝学。”

  话声一落,人已欺进。

  右手铁如意打向柳南江腰际“曾池”大穴,左掌推出一股暗劲,直逼柳南江“璇玑”部位。

  柳南江有心速战速决,身形微退半步,先使古如松的掌劲走空,然后左手剑决向对方的铁如意迎去。

  同时使出了快招“天际闪电”,长剑向古如松当胸点到。

  按照柳南江的算计,这一招就要使古如松衣裂皮伤。

  古如松根本就没有准备硬拼猛打,招式未到,即已撤招收势,飘身后退。

  柳南江手中长剑只差一分就要触及古如松的前胸,总算被他化险为夷。

  古如松飘身后退,立即又飞身前扑。

  可是柳南江一亮剑,他却又回身后退。

  接连几个来往,双方都在于比剑招式,未作正面接触。

  秦茹慧不免为柳南江担心,侧身问道:“凌姑娘,几招了?”

  凌菲答道:“已经交手六招,柳相公只剩‘声震寰宇’和‘八方霹雳’两招没有用过。”

  秦茹慧焦急地道:“古如松每一招都在虚晃,目的在默察对方剑招的的虚实变化,当柳相公招剑用完再重复使用的时候,他就要以诡招反击了。”

  凌菲也流露了忡忡之色,道:“是啊,我们应该提醒柳相公一下才是。”

  秦茹慧道:“我们提醒他,岂不是也提醒了古如松吗?”

  凌菲埋怨地道:“柳兄也真太斯文,从没有看他主动攻击……”

  秦茹慧蓦然叫道:“看,柳相分进招了,他似乎也发现了古如松的诡计。”

  柳南江的确发现了古如松的诡计,因为古如松进得快也退得快,那不是一般高手的打法。

  虽然柳南江说不出对方的目的何在,但他却肯定对方在暗使诡计,所以他主动进招,迫使对方正面接触。

  这一次地使出了“声震寰宇”这一招,在他抖腕进剑之际,只听长剑发出“嗡”地一响。

  这一响声听在凌菲和秦茹慧耳中,只是轻脆清越,煞是好听而已,但是到了古如松耳中,却是震动耳鼓。这就是“雷音八剑”霸道之处。

  耳鼓震动,立刻影响气血虚浮,骁勇善战,深具交手经验的古如松也不禁感到一阵慌乱。

  如此一来,古如松立即陷入岌岌可危之境。

  这一招,如果他无法解拆招架,那就不仅是裂衣伤皮了。

  蓦然,不远处传来一家轻叱:“住手!”

  声渡人到,原来是“断魂娘子”古寒秋。

  柳南江已存心要在这一招之下使古如松溅血当场,却想不到古寒秋突如其来地隔在中间,挡住了他手中长剑的去路。

  柳南江已知道古寒秋是古如松的胞妹,此刻的来意还不得而知。不过,在对方未向他攻击之前,他都不愿无辜伤人。

  因此,他连忙沉腕压剑,使剑尖上翅,从古寒秋头顶穿过。

  待柳南江身形在古察秋右侧站定后,古寒秋身形半转,冷叱道:“不得对大先生无礼!”

  柳南江沉静地问道:“古娘子来意为何?”

  古寒秋道:“要你收剑走开。”

  柳南江一摆头,道:“办不到。”

  古寒秋双目一瞪,冷声道:“你一定要仗剑行凶吗?”

  柳南江道:“在下拔剑是为大先生所迫,在下奉有‘见血收剑’的师令,因此古娘子要在下收剑走开,恕难照办。”

  古寒秋撮唇一啸,一道青光迎扑柳南江面门。

  原来古寒秋发动了毒蛇攻势。

  柳南江那敢怠慢,一招“天际闪电”,将那条长约二尺,粗如酒杯的百步蛇挥为两段。

  古寒秋冷冷地问道:“这样可以了吗?”

  原来她的目的是牺牲一条毒蛇,来使柳南江收回长剑。

  柳南江微一犹疑,即将长剑回人路中,虽是蛇血,也算是溅血了。

  古如松哇哇大叫道:“寒秋,你这是为什么?难道我还怕这个娃儿?”

  古寒秋回过身去,冷声道:“哥哥,你可是为了要赶他们下山,所以才动起手来的?”

  古如松道:“当然,杀害云达的元凶未获以前,此山不许任何人进来。”

  古寒秋道:“哥哥,单凭你一句话说封山就封山了吗?云达当初也是封山的,可是人一样进来了,而且还要了他的命。”

  古如松气咻咻地道:“只要我没有死……”

  古寒秋一摆手,道:“哥哥,我不想同你争论。这个姓柳的我答应他,进山不会有别人过问,请你不要过问他。”

  柳南江忙插口道:“这两位姑娘也是同在下一起进山的。”

  其实,他正可以趁此机会让古如松将秦茹慧和凌菲赶下三老峰头。

  不过,柳南江不愿如此做。

  他固然不愿她俩跟去“子午谷”,却也不愿她俩被古如松赶得狼狈而逃。

  古寒秋瞟了秦茹慧和凌菲一眼,怪笑道:“原来你还是个多情种子。”

  凌菲并不识古寒秋,闻言艴然不悦地道:“嗨,老婆子,说话干净点!”

  古寒秋冷冷地笑道:“能蒙这样的男人垂爱,你还不开心吗?”

  秦茹慧唯恐节外生枝,忙将凌菲拉了一把,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

  凌菲冷哼了一声,悻悻然盯了古寒秋一眼,未再说话。

  其实,她心里一点也不气。

  她对柳南江有一百二十万分的好感。

  古寒秋说话扯出题外,使柳南江脸上有些挂不住,趁此机会向古如松道:“大先生,古娘子既已如此说,尊驾又何必……”

  古如松一扬手道:“娃儿不必说了,就凭你和老夫平起平落的称呼,老夫就该置你于死地。不过,从你那套剑法看来,你或许有点来头。日后老夫若查出你的辈份比老夫低的话,老夫少不得还要教训你一顿。”

  柳南江含笑道:“在下若有失礼之罪,自当领责。”

  古如松向古寒秋一摆手,道:“寒秋,咱们走……”

  语气一顿,只向柳南江道:“老夫要管,就是太上老君老夫也要管,说声不管,你就在这里闹翻了天老夫也做得过问。娃儿,只要你有那个本事,尽管将三老峰搬到峨嵋金顶上去。”

  言罢,与古寒秋双双离去。

  柳南江目送他们的背影,喃喃道:“又是一个怪人,武林中的怪人也太多了!”

  凌菲问道:“柳兄,那个脏兮兮的老婆子就是‘断魂娘子’古寒秋吗?”

  柳南江“唔”了一声,点点头,道:“她还是‘竹君子’肖三先生的未亡人哩……”

  说到这里,柳南江忽然想到不该在凌菲面前谈论这个问题。

  因为他曾经猜疑凌菲的父亲就是“关中一龙”凌震霄,而依照案羽烈的推断,三先生肖云达又是被凌震霄所谋害的。

  一念及此,忙向秦茹慧问道:“秦姑娘,你的伤势如何?”

  凌菲抢着回答道:“只是表皮之伤,也许是秦姑娘解拆得快,只仕对方的铁如意擦了一下。”

  秦茹慧苦笑道:“连我也想不到,铁如意已经打到我的肩头上,他却又将劲道卸掉了。”

  柳南江道:“古如松虽然行为乖张,倒不是作恶的人,否则就不能称为‘君子’了……”

  语气一顿,接道:“你们摘的野橘呢?”

  凌菲四目游顾,很快就在草丛中抬起一个大大的包裹。

  一磨蹭,又过了一个时辰,中天丽日已经开始偏西了。

  三人重又回到峰顶,席地坐下后,取出干粮和野橘充饥。

  凌菲忽然惊呼一声,原来那包裹里面包的不是野橘,而是一大堆白面馍馍。

  里面还放了一张黄表纸,上面用炭薪写奖一行字:“野橘可解渴而不能充饥。因此换上白面馍馍,祈相公笑纳。”

  秦茹慧先是一怔,接着又笑道:“我们倒是沾了柳相公的光。”

  凌菲却皱眉苦思不已,喃喃道:“这是什么时候换的呢?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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