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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卧龙生 (中华人民共和国) 收藏
摘要:卧龙生

 


  章玉元道:“看看田少堡主有何高见,至于我和三弟,自然悉从大哥之意,要小弟往东,小弟们决不往西就是。”

  此人声音宏亮,说来铿锵有声,豪情义风,尽露于言词之间。

  田文秀目光一掠王子方和赵天霄,道:“王总镖头大驾亲临,这个忙是非帮不可,何况还有赵堡主宠邀……”

  王子方一个罗圈揖,道:“王子方三生有幸,交得众位这等热血朋友。”

  田文秀淡淡一笑,沉声续道:“但那人既然敢在长安地面上任意劫镖,自然是早已有了周密的计划,如若他早已携镖远遁,这追回失镖之事,只怕要大费周折了!”

  目光转注赵天霄的脸上,接道:“也许那劫镖之人,还在长安城中,不论那人是否已去,目下不宜打草惊蛇。”

  赵天霄点点头道:“这话不错,如是咱们一发不中,不但授人笑柄,且将给人以莽撞之感。”目光环顾了群豪一眼,接道:“诸位请坐,咱们从长计议一番,务求一击必中的。”

  只听厅外高声报道:“金长老不在舵中,丐帮中已派遣弟子寻他去了!”

  赵天霄一挥手,道:“知道了!”

  田文秀低声说道:“据在下所知,两日之前,丐帮三老中的独眼神丐,悄然到了长安……”

  赵天霄突然跳了起来,道:“有这等事,怎么我连一点风声都未听到。”

  田文秀道:“镇远镖局暗镖到长安的事,事先咱们又何尝得知。”

  王子方急急说道:“兄弟理该先行遣人奉告才是,但众位都是大大的忙人,琐事不敢掠忧,不周之处,还望诸位海涵。”

  田文秀道:“王兄不要误会,兄弟之意是说,长安城内,近日来暗流激荡,似是正在进行一件极大的隐秘之事,目下,还难断言,此事是否和贵局中失去的暗镖有关?”

  赵天霄道:“如果田世兄听到的消息不错,这倒是一件非同寻常的大事,那丐帮三老在丐帮中的身份奇高,自帮主以下,人人对他们崇敬无比,三老在五年前已经退隐,不再地问帮中事情,除非受到丐帮帮主请托,绝不会无缘无故来到长安城中。”

  田文秀道:“正因如此,在下才主张谨慎从事……”目光转注到王子方身上,接道:“总镖头!”

  王子方道:“少堡主有何见教?”

  田文秀道:“我等想问一下事情发生经过,如是言词间有失礼数,还望总镖头多多担待!”

  王子方道:“少堡主尽管请问,兄弟是知无不言。”

  田文秀道:“总镖头派遣那位押镖之人,靠得住吗?”

  王子方道:“兄弟派遣这两位镖头,都是追随我多年故交,绝不会出卖兄弟!”

  田文秀道:“两位护送暗镖的镖头,可曾受伤吗?”

  王子方道:“一个昏迷不醒,一个形同白痴,兄弟查看了甚久,仍是看不出何物所伤。”

  田文秀道:“他俩连一句话也不能说吗?”

  王子方道:“吧!他神智迷乱,吾吾呀呀,谁也难以分辨他说的是什么。”

  田文秀肃然说道:“总镖头请仔细的想上一想,可否能记忆他一句清楚的话?”

  王子方凝目沉思,久久不言。

  那一直未插一言的谭家奇突然说道:“在下记忆所及,似乎是在呼叫什么?”

  田文秀精神一振,道:“谭兄慢慢的想想看,他呼叫的什么?谭家奇道:“好像是人名,也许是地名,隐隐约约,模糊难辨。”

  田文秀道:“你仔细想想他那呼叫的声音纵然是谐音也好。”

  谭家奇沉吟了一阵道:“水……莹莹……谁赢赢……”

  章宝元道:“是啦!他们失镖之前,定然有一场豪赌,神智迷乱之后,仍然忘不了输赢的事情,才一直念念难忘榆赢的事。”

  赵天霄回头顾了章宝元一眼,道:“二弟不要惊扰了田少堡主的沉思!”

  只见田文秀喃喃自语,道:“水水,谁谁……不莹,盈……”突然离座而起,道:“可是那水盈盈吗?”

  谭家奇道:“好像如此。”

  田文秀缓缓坐了下去,轻声道:“水盈盈,这是不可能的事啊……”

  赵天霄道:“田世兄,水盈盈是个人吗?”

  田文秀道:“不错。”

  赵天霄道:“什么人?”

  田文秀道:“开元寺雨花台中的名妓。”

  赵天霄奇道:“一个妓女?唉!只怕谐音有误。”

  田文秀缓缓站起身来,背着双手,不停地在大厅中来回走动,时而仰脸静思,时而低头自吟。

  赵天霄叹息道:“田世兄,我看还是不用在一个妓女身上多费心思了。”

  只见田文秀举起了右掌,轻轻地在左掌上拍了一下,道:“对!这位姑娘确实与众不同,倒是有些可疑。”他缓缓抬起头来,望着赵天霄接道:“目下还有一些不解之处,以晚辈之能,很难造作定答。”

  赵无霄道:“什么事?”

  田文秀道:“一个人受了极重的内伤,神智迷乱之后,形同中了疯魔,是否对经过之事,还能留下印象?”

  赵天霄道:“这个,这个……”沉思了良久,接道:“这要看他伤在何处了?”

  田文秀道:“晚辈之意,暂时不动声色,以免打草惊蛇,等待查证线索确实,咱们再去请教一位名医,印证所得,或可寻求出追镖之路。”

  赵天霄道:“不知要如何查证,什么线索?”

  田文秀道:“自是先走捷径,如是此路不通,那就得请王总镖头从根追起了!”

  王子方道:“此乃兄弟本身之事,劳请从位相助,兄弟已感不安,但得我力所能及,是万死不辞,兄弟听凭吩咐!”

  田文秀道:“贵局这趟暗镖,进入长安境内,赵老前辈和在下,都无所闻,足证隐秘了,这风声如何泄露出来,实为此中关键!”

  王子方点头说道:“少堡主的高旗,实叫人五体投地。”

  田文秀道:“王总镖头过奖了!设如劫镖的真是那水盈盈,她何以知得?不外两途:一是贵局中镖头到了长安,闻得那水盈盈的艳名,登门求见,酒酣耳热之际,忘其所以;或是无意泄露,或是有意炫耀,说出那暗镖之秘,自招失镖之祸,想那雨花台中,闪人甚多,不难查个明白出来。”

  赵天霄笑道:“田世兄才智过人,十年后定可接我赵某人领袖西北道上武林。”

  田文秀道:“老前辈的德望,何等高博,岂是晚辈能够及得。”

  赵天霄哈哈一笑,道:“如果此路不通呢?”

  田文秀道:“那就得由成都查起,凡是得知讯息之人,都有可疑之处,抽丝剥蚕,循线追索了。”

  赵天霄道:“好,就以田世兄的高见,在下立时派人到雨花台去,查个明白。”

  田文秀摇头说道:“且慢!”

  赵天霄道:“为什么?”

  田文秀道:“如果要去,也得咱们亲自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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