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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四
作者:卧龙生 (中华人民共和国) 收藏
摘要:卧龙生

 


  黑衣人道:“老夫也不怕你逃走。”缓步向后退去。

  容哥儿缓缓行出洞口,说道:“在下姓容。”

  那黑衣人身躯微微一震,道:“姓容?”

  容哥儿道:“不错。阁下怎么称呼?”

  那黑衣人答非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容哥儿道:“容哥儿。阁下问得这样清楚,不知是何用心?”

  黑衣人神情冷肃,缓缓说道:“你母亲还活在世上吗广

  容哥儿怔了一怔,暗道:“这人话问得很奇怪,不知是何用心。”

  口中说道:“家母是否还活在世上,和阁下何关?”

  那黑衣人道:“你最好只回答老夫的问话。”

  容哥儿道:“阁下若不说出一个适当的理由,在下似不必遵从阁下之意吧。”

  黑衣人沉吟了一阵,道:“你父亲可是叫容俊,人称快剑,又名闪电剑。”

  容哥儿只觉胸前突然被人重击了一拳,长长吁一口气,道:“你是……”

  黑衣人道:“你答复过老夫的问题之后,再问老大不迟。”

  容哥儿沉吟了一陈,道:“家母还活在世上。”

  黑衣人道:“她的左耳之后,可有一颗红色小痔?”

  容哥儿点点头,道:“不错。”

  黑衣人厉声喝道:“她现在何处?”

  容哥儿镇静一下紧张的心情;道:“她现在何处,在下不能告诉阁下。”

  黑衣人道:“为什么??

  容哥儿冷然说道:“因为,到此为止,阁下还未明白地说出身份。”

  黑衣人道:“你一定要知道吗?”

  容哥儿道:“不错。”

  黑衣人道:“好,老夫就是快剑容俊。”

  容哥儿黯然多于惊讶地长长吁了一口气,道:“二十年前,远征北辽,剑创北辽武士高手之人,就是你吗?”

  容俊道:“正是老夫!”

  容哥儿略一沉吟,道:“地下石府中四大将军……”

  容俊接道:“老夫亦是其中之一。”

  容哥儿道:“你也受了奇毒暗算?”

  容俊摇头道:“老夫满怀激忿,处处谨慎,岂是他们鬼蛾伎俩所能伤得!”

  容哥儿道:“那是说你并未中毒?”

  容俊道:“不错,不过,老夫未中奇毒之事,他们并不知晓。” 语声一顿,道:“老夫答应你的问题大多了……”

  容哥儿道:“是的,在下也要回答者前辈的问话,关于家母。”

  容俊冷笑一声,道:“她在哪里?”

  容哥儿道:“也在这君山之上。”

  容俊双目神光一闪,道:“带老夫去找她。”

  容哥儿道:“老前辈意欲何为?”

  容俊道:“我要取她之命。”

  容哥儿摇摇头,道:“你怎知道一定能够杀她?”

  容俊道:“老夫知她武功,就算这二十年来,她日夜苦练,也不是老夫之敌。”

  容哥儿淡淡一笑,道:“老前辈知晓一天君主吗?”

  容俊点点头,道:“知道,老夫也知晓那一天君主之称,只是一个捧上台的偶像,真正幕后,另有其人。”

  容哥儿道:“老前辈可知那人是谁吗?”

  容俊道:“这个,老夫还未查明。”

  容哥儿道:“晚辈可以奉告,那人就是家母。”

  容俊一怔道,“她!一个番女竟然能搅得天翻地覆。”

  容哥儿道:“她有足够的才慧,也有北辽的支持……”

  语声一顿,道:“想来,老前辈,已知在下是何许人了?”

  容俊仰天打个哈哈,道:“你要我认你为子吗?”

  容哥儿道:“父子天性,难道你连自己的儿子也不肯相认吗?”

  容俊脸上肌肉独动,痛苦地说道:“你不是老夫之子。”

  容哥儿心中早有成竹,尚能保持着外形的镇静,黯然叹息一声,道:“我知道,容夫人也不承认我是她的儿子。”

  容俊道:“因为你本来就不是。”

  容哥儿道:“但我想你一定知晓我的身世、来历,是吗?”

  容俊怒声说道:“你一定要知道吗?”

  容哥儿点点头破息一声,道:“我要知道,对我而言,也许比你的打击更大。”

  容俊道:“大丈夫难保妻贤子孝,告诉你也不妨事。”

  容哥儿道:“晚辈洗耳恭听。”

  容俊道:“你是邓玉龙的骨血。”

  容哥儿强忍心中激动痛苦,抬起头来长长吁一口气,道:“我那位生身之母呢。”

  容俊冷冷说道:“也在地下石府之中。”

  容哥儿道:“她把守石棺那道门户?”

  容俊道:“不错,她告诉了你?”

  容哥儿道:“没有告诉我,但我感受得到那慈爱的亲情,母性的光环……”

  容俊突然仰天大笑起来。

  容哥儿奇道:“你笑什么?”

  容俊道:“有其父、其母,其子一脉相传,果然是不错了。”

  容哥儿道:“此话是何用意?”

  容俊冷冷说道:“老夫说出来,太过难听,你娃儿受得了吗?”

  容哥儿道:“只要老前辈说的是真实之言,晚辈自信还有听下去的修养。”

  容俊冷冷说道:“好,那邓玉龙玩世不恭淫人妻女,不知多少个美满的家庭,都毁在了他手中。”语声稍顿,接道:“还有你那生身之母,也是个很坏的女人。”

  容哥儿一抱拳,道:“老前辈,我希望知晓事情经过,不是听老前辈的谩骂。”

  容俊道:“老夫心中满是激忿,如是不骂,如何能说出口?”

  容哥儿道:“好,那你就骂吧。”

  容俊道:“她既喜爱那邓玉龙,为什么又允我婚约?女人祸水,诚然不错了。”

  容哥儿已然了解大部内情,怕他说下去,越来越难听急急改口,道:“老前辈?”

  容俊道:“什么事?…

  容哥儿道:“家母守石棺门户,也是你的杰作了?”

  容俊道:“正是老夫的手段。”

  容哥儿道:“邓玉龙知道吗?”

  容俊道:“不知道。”容哥儿长长吁了一口气,住口不言。

  容俊仰天打个哈哈,道:“你心中可是觉得,那邓玉龙如知晓她被囚于石棺之中,定然会去救她,是吗?” 一顿,又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自然使人难以忍受。”

  容哥儿道:“那你为什么要投入地下石府,为邓玉龙的手下?”

  容俊道:“我想杀他,但我又自知武功难以是他之敌,那只有行此一途了。”

  容哥儿略一沉吟,道:“老前辈见那邓玉龙时,可是以真正面目相见?”

  容俊道:“自然是以真面目相见了。”

  容哥儿道:“那邓玉龙才智、武功比你如何?”

  容俊道:“才智、武功,都非我能及。”

  容哥儿道:“他难道认不出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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