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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
作者:卧龙生 (中华人民共和国) 收藏
摘要:卧龙生

 


  第七回 烟花奇女诺千金

  两人匆匆赶往连云客栈,果然王子方独坐在静室中出神。

  一见谭家奇带着田文秀行人室中,立时起身对田文秀一礼。道:“为老朽之事,连累赵堡主陷落于万上门中,王子方纵然是粉身碎骨,亦是难恕万下之罪。”

  田文秀道:“此事如何能怪得王总镖头。”

  王子方愁眉深锁,长叹一声道:“不是在下失镖,登门求救,赵堡主和田少堡主,也不会受此连累了。”

  田文秀微微一笑道:“眼下倒有一个拯救那赵堡主的办法,但得有劳总镖头大驾一行。”

  王子方霍然而起,道:“王子方一把古刀,三十众神芒,上天入地,进刀山,下油锅,万死不辞。”

  田文秀回目望望天色,说道:“此刻时光还早,在下想奉陪总镖头喝上一壶,不知王兄如何?”

  王子方道:“这些时日中,老朽日夜忧虑,久未贪杯中之物,如是田少堡主有兴,在下倒要奉陪几杯。”

  田文秀道:“好!咱们暂借杯浇愁。”

  谭家奇早已招呼店伙计送上酒菜,三个人就在客栈中对饮起来。

  王子方酒量惊人,田文秀亦不弱,谭家奇也可以勉强陪饮。

  三人边喝边谈,纵论古今,谈兴所至,无所不论。

  田文秀心中有所盘算,话题常扯到王子方的过往经历之上,希望能从他过去经历的事上,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怎会和那水盈盈攀上关系。

  天到初更,王子方已有了七成酒意。

  谭家奇是早已喝醉,田文秀一直暗保酒量,也喝了五成酒意。

  田文秀看时光已经不早,站起身来说道:“王兄,咱们可以去了。”

  王子方道:“我带上兵刃。”

  田文秀心中暗道:此去虽是赴约,但亦难保没有凶险搏斗。也不阻止池。

  王子方佩好古刀,带上神芒,吹熄室中烛火,随着田文秀直奔雨花台。

  行近雨花台时,忽发现甚多丐帮弟子,田文秀装作不见,又低声嘱咐王子方,不用和丐帮中人招呼,大步直行而过。丐帮中人似是识得两人,也不拦阻。

  两人放步一阵紧行,直逼雨花台后门所在。

  只听暗影中传过一个娇脆的声音,道:“田少堡主吗?”

  田文秀道:“不错,正是在下。”

  王子方低声问道:“老台弟,这是什么所在?”

  田文秀还未来得及答话,后门已呀然而开,美婢红杏迎了出来,道:“少堡主很守信用。”田文秀微微一笑,道:“有劳姑娘通报一声。”

  红杏道:“不用通报了,我家姑娘已经在房中候驾。”

  王子方还待发问,田文秀已施展传音之术,低声说道:“此事关系至大,能否救得出赵堡主,全要靠你王兄了!”

  王子方只觉肩上陡然加了一千斤重担,酒意也惊醒了许多。

  那红杏当先带路,田文秀、王子方鱼贯随行,直行人一座雅致的客室之中。

  只见雅室中,早巳摆好酒席,水盈盈盛妆等待。

  田文秀一抱拳,道:“幸未辱命。”

  水盈盈嫣然一笑,欠身说道:“有劳田兄。”

  田文秀道:“彼此效劳,谈不上什么感谢。”

  言下之意,那是无疑提醒水盈盈,别忘了承诺之言。

  水盈盈冰雪聪明,如何听不出田文秀言外之意,当下说道:“田兄放心,明天日落之前,妄身定可救出赵堡主……”

  语声微微一顿,绕头望着王子方,道:“这位可是王总镖头,王老前辈了?”

  一向冷傲的水盈盈,竟对王子方如此客气,这就使田文秀不得不生出惊讶之感。

  王子力抱拳了一礼,道:“老朽王子方。”

  水盈盈缓缀站起娇躯,道:“不敢当,老前辈这般多礼,快些请坐。”

  目光转到田文秀的身上,道:“少堡主请坐。”。

  田文秀、王子方齐齐落座,水盈盈才随着坐下娇躯。

  王子方有着一肚子疑问,却不知从何说起。

  田文秀想不出水盈盈何以会请了王子方来,一进也不知说些什么?

  水盈盈欲语还休,几度启动樱唇,说不出话来。

  这尴尬的场面延续了足有一盏热茶工夫之后,水盈盈才进出一句话,道:“薄酒菲看,有慢佳宾,两位请多饮两杯,贱妾这里先干为敬了。”言罢,举杯一饮而尽。

  田文秀、王子方各自干了一杯,王子方再也忍耐不住,轻轻咳了一声,道:“姑娘找老朽来,不知有何见教?”

  水盈盈秀目神凝,沉吟了一阵,道:“老前辈可有一们姓容的朋友?”

  王子方口中连连复诵,道:“姓容的,姓容的,此姓不多,甚是易记,如是老朽有过这样一个朋友,那是一定记得了。”

  本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他却用四五句话,还未说清楚。

  水盈盈接道:“怎么?老前辈没有姓容的朋友?”

  王子方道:“没有!老朽从未和姓容的人有过交往。”

  水盈盈梁起了柳眉儿,道:“这就奇怪了!你仔细想一想,认识过姓谷的人吗?”水盈盈又道:“你可是王子方,三横一坚的王,子曰的子,方圆的方?”

  王子方道:“不错啊!正是这三个字。”

  水盈盈道:“你是成都镇远镖局的东主?”

  王子方道:“是啊!”

  水盈盈道:“成都有几个镇远镖局?有几个王子方?”

  王子方道:“当今武林,三十年来,只有老朽一家名叫镇远镖局,成都府,也只有我一个王子方。”水盈盈道:“这就奇怪了,唉!我明明听得清清楚楚,还瞧到书简上写的姓,那是一定不会错了,但你又从未认识过一个姓容的人,这岂不是把我也闹糊涂了?”

  田文秀轻轻咳了一声,道:“姑娘可否把经过之情,仔细地说上一面,坦许能使王总镖头回忆起昔年的事。”

  水盈盈粉颊上,泛升起两朵红晕,沉吟了一阵,道:“我也不知从何说起才是……”声微微一顿,道:“你是王子方那是不会错了?”

  王子方接道:“自是错不了,这个但请姑娘放心。”

  水盈盈道:“我也自信耳朵没有听错,眼睛没有看错,这其间定然别有原因。”

  田文秀道:“不用忙,王总镖头留居长安,还有一些时日,水姑服随时召见,在下都可以请他来此,倒是赵堡主的生死,似是不容久砸。”

  水盈盈道:“这个,我已经答应了,总要替你办到。”

  田文秀道:“不知姑娘准备几时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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