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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六九
作者:卧龙生 (中华人民共和国) 收藏
摘要:卧龙生

 


  第五十三回 身赴黄泉言未尽

  只听邓玉龙缓缓说道:“在下为夫人借着代筹,只有两途可循。”

  容夫人情不由己地拿开蒙在脸上的双手,道:“两途可循?愿闻高见。”原来,她心神早乱,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

  邓玉龙道:“如若夫人对那人忠诚不变,就以身相殉,不过,你那残废的孩子,只有托他照顾了。”

  容夫人摇摇头,道:“他不会照顾。”

  邓玉龙道:“那人实在也太过心狠了。”

  容夫人道:“还有一途如何?”

  邓玉龙道:“说出那人姓名。”

  容夫人道:“一点也不新奇,仍是逼我招供。”

  邓玉龙道:“其实,夫人早已承认这件事了,只不过没说出那人名字罢了。”

  容夫人道:“我几时承认了?”

  邓玉龙笑道:“你的举动神情,无疑早已回答了在下之言。”

  容夫人目光转动,回顾了一眼,只见慈云大师、三阳道长等个个神气清明,满脸坚毅自信,显然都已为邓玉龙言词所服,困惑顿消,也证实了邓玉龙说的不错,自己在他言词诱导之下,不知不觉间,已然泄漏出心中的隐秘。

  但闻邓玉龙说道:“夫人大约已经相信在下之言了,你们设定的谋略,已然完全失败,退而相求,夫人应该设法自保了……”

  容夫人道:“我大功未成,一败涂地,纵然你们要我活,我也活得无味的很。”

  邓玉龙道:“夫人应该为你那残废的孩子想想,再说,你既然准备以死谢罪,却让利用你十余年的幕后人安然无养。”

  容夫人长长吁一口气,道:“不要再逼迫我,让我仔细地想想。

  场申突然间静了下来。静得落针可闻。

  但每人的心中,却充满着紧张,因为容夫人忖思的结果,很可能一句话使江湖间重新掀起一场风波。一种沉默的紧张,使场中人,都有窒息的感觉。

  突然间,响起一声尖叫,容夫人突然从竹椅上跌了下去。

  邓玉龙、容哥儿同时飞跃而起奔向容夫人。

  这大出意外的变化,使场中所有的高手,都为之震动不已。邓玉龙动作快速,就在容夫人跌落身躯,还未着地时,探手一把,抓住了容夫人。

  慈云大师道:“邓施主助她一口真气,让她说出遗言。”

  其实,不用慈云大师吩咐,邓玉龙右手已快速伸出,拍在容夫人的“命门穴”上。

  只见容夫人口齿启动,啊了一声,闭目而逝。邓玉龙缓缓放下容夫人的尸骨,仔细在容夫人身上瞧了一阵,道:“一种细小绝毒的暗器,见血封喉,没有救了。”

  慈云大师目光转动,四顾了一眼,道:“邓大侠可能找出她伤在何处吗?”

  邓玉龙道:“我想不难找出来。”

  慈云大师目光转动,高声说道:“各位施主、道兄,惨事演出在诸位和贫僧眼下,想必诸位都和贫僧一般的难过,希望各坐原位,任何人不可稍有移动。”

  说完话,回头低声和两个灰衣和尚低言数语。两个灰衣僧人同时一合掌,欠身而退,左面一僧,突然飞身而起,跃落在一张木器之上。另一位僧侣,却退到两丈以外的地方,监视全场。生性和蔼的慈云大师,此刻也似动了怒火,双目中神光闪动,眉宇间隐现怒容。

  邓玉龙仔细查过容夫人的尸骨,竟找不出伤痕所在,不禁急得汗水滚滚而下。

  慈云大师低声说道:“邓大侠,可是找不出伤在何处吗?”

  邓玉龙道:“是的,找不出来。”

  容哥儿道:“老前辈看看她头发之中,是否有伤。”

  一语惊醒梦中人,邓玉龙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

  分开容夫人一头微丝看去,果见后脑勺处,肿起了一块。

  邓玉龙高声说道:“在这里了,在这里了!”

  慈云大师道:“邓大侠,能否把其中的暗器取出瞧瞧?”

  邓玉龙凝聚目力望去,只见一点细小的银芒,直陷于肉中。当下说道:“是一枚很小的毒针。”

  慈云大师道:“能不能取出来?”

  邓玉龙点点头,暗运指力按在容夫人伤处,微一用力,用食中二指夹住银针,拔了出来。

  慈云大师望了那细小的银针一眼,道:“针上有剧毒,邓大侠不可执于手中。”

  邓玉龙道:“这针上之毒,如若不见血,难以发挥作用。”

  口中虽这样说,右手却缓缓把毒针放下。

  慈云大师道:“邓大侠是否已有找出凶手的方法。”

  邓玉龙道:“不难找。”缓缓扶起了容夫人的尸骨,使她仍然坐好,高声说道:“诸位请仔细地瞧过,适才容夫人的坐姿,是否和现在一般?”

  四周群豪,个个凝目相注,但却无一人接言。

  邓玉龙道:“诸位既然都不提出修正,大约是不会错了。”

  邓玉龙神情严肃环顾四同一眼,缓缓说道:“容夫人一针致命,伤在脑后。”

  一面举起手来,划了一个半圆的田圈,道:“在右面之人,决然不会行凶了。”

  这一部份人,划出了慈云大师和他随带的少林弟子。

  三阳道长低声说道:“邓大侠可曾仔细地瞧过伤口方位?”

  邓玉龙道:“伤处肿张甚大,毒针又极微小,想从伤口方向分辨,很不容易。”

  三阳道长道:“因此,贫道觉得除了容夫人正面方位之外,其他三面,都有下手的机会。”

  邓玉龙道:“不过,区区在拔出毒针时,已然仔细瞧过那伤口形势,如今毒针拔出,已无法再从那伤口分辨了。”

  三阳道长道:“这个,这个……”

  邓玉龙道:“道长可是觉着有些为难?”

  三阳道长道:“杀死容夫人的人,可能是造成这次大劫的主脑,对吗?”

  邓玉龙道:“不错。”

  三阳道长道:“此事体大,在未澄清全局之前,贫道很难相信任何人。”

  邓玉龙道:“道长说的是,道长和在下,都可能是那凶手。”

  三阳道长道:“邓大侠说的不错,在未获知真凶之前,贫道不得不有一疑。”

  邓玉龙道:“好在场中之人都未移动,若认为区区主持不公,还请道长主持。”

  三阳道长道:“贫道主持,也未必就算公允……”

  语声微微中顿,接道:“但贫道却愿尽我之能帮助邓大侠查出凶手。”

  口中说话,人却缓步离位,直行到邓玉龙的身侧。

  这时,邓玉龙已把取得的毒针放置在一方白绢之上。

  三阳道长目注那毒针瞧了一阵,道:“邓大侠,以你邓大侠的功力,可否能用手打出这等细小的毒针?”

  邓玉龙沉吟了一阵,道:“就算能够打出,也必将扬手作势。”

  三阳道长道:“不错,因此,贫道推断,这毒针是用一种机簧打出。”

  邓玉龙道:“道长之意,是要搜身?”

  三阳道长道:“除了此法之外,在下实想不出还有更妙之策。”

  邓玉龙欲言又止,缓缓向后退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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