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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
作者:卧龙生 (中华人民共和国) 收藏
摘要:卧龙生

 


  只见她背插长剑,一身单簿夜行衣都被雨水淋透,紧紧的贴在身上,显得柳腰纤细,胸峰大耸,极尽玲珑之妙。

  余三省目睹来人,竟是笑语追魂方秀梅,不禁一怔!暗道:想不到她竟找到此地。

  那青衣少年神态十分镇静,冷冷的问道:“你是什么人?暗中偷听别人的隐密,是何用心?”

  方秀梅举手理一下头上的秀发,笑道:“笑语追魂方秀梅,听人说过么?”

  那青衣少年皱皱眉头,道:“没有。”

  方秀梅道:“那是因为你年纪太轻了。”

  青衣少年两道冷峻的眼睛,望了方秀梅一眼,道:“你藏在殿外时间很久了?”方秀梅笑道:“不久,我到此时间,两位巳谈了很久……”

  说着微微一笑,接道:“不过,我不得不佩服阁下灵敏的耳目,那蓝姑娘已走,你就发觉了我。”

  青衣少年冷笑说道:“若不是大雨滂沦,帮了你的忙,料想你也无法接近两丈之内。”

  语声突转冷峻,接道:“你已经听了我们很多隐密,如是在下不愿这些隐密泄露出去,只有杀你灭口一法了。”

  方秀梅淡淡一笑,道:“说说自然是很容易了,不过,姑娘我也不会坐以待毙啊!”

  青衣少年冷笑一声,道:“杀你之前,我要先问你几句话?”

  方秀梅柳眉耸动,嫣然一笑,道:“什么事?”

  青衣少年道:“你和蓝姑娘认识?”

  方秀梅道:“我和她爹爹相识,致于蓝姑娘么?看到我应该叫声阿姨。”

  青衣少年吁一口气道:“这就叫在下为难了。”

  方秀梅道:“怎么样?”

  青衣少年道:“我如杀了你,只怕家凤要怪我,不杀你,又将泄露我们的隐密。”低头沉思,似是想在杀放之间,找出一条路来。

  方秀梅格格一笑,道:“你好像很有自信能够杀我?”

  青衣少年冷冷说道:“我能在二十合内生擒于你。”

  方秀梅格格一笑,道:“好大的口气。”

  青衣少年道:“你如不信那就请亮剑一试。”

  隐身在梁背上的余三省,暗暗忖道:方秀梅武功,如若真和这青衣少年动起手来,倒可见识一下血手门的武功,有什么利害之处。

  方秀梅目光转动,迅快的四顾了一眼,笑道:“动手可以,但我还未请教大名。”青衣少年冷笑一声,道:“咱们无意论交,通名作甚?”

  方秀梅缓缓抽着背上长剑,道:“我在江湖上闯了二十年,还未遇到过如此狂傲的人,你也请亮兵刃吧!”

  青衣少年一扬双掌,道:“在下就用双掌,斗斗姑娘的长剑。”

  方秀梅笑道:“嗯!当真是狂的厉害,小心了。”

  然欺身而上,长剑一探,横里扫来。青衣少年左手虚落一掌,身子却借着发出的掌势,迅的一个大转身,阴阴避开了方秀梅的剑势。就在他身子翻转的同时,迅快的劈出右掌,削向方秀梅的右腕。

  方秀梅腕势一沉,避开了掌势,但那青衣少年已然欺人她的怀中,只好纵身向后退开五尺。只一招,逼得那方秀梅向后退避五尺,不但方秀梅心中震骇不已,就是隐身在梁背上的余三省,也看心头震动,暗道:这少年人,不过二十三四的年纪,不但招术奇幻,而且身法,胆气无不过人一等,看来内功修为,定也不弱,如若假以时日,其成就,实难限量,无怪蓝家风要倾心相爱,暗许终身,甚到不惜施手段,拖累父母;以求得偿心愿。

  那青衣少年劈出一掌,未再出手追袭,卓然而立,冷冷说道:“我的武功,路数十分毒辣,一个失指,就要伤人,而且很可能使受伤人终身残废,你是家凤的长辈,我不想伤你,但望能暂为保守听得的隐密,此事,三五日就有结果,如是你泄露出去,坏了我们的大事,不论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你,杀你一千剑,再让你杀,希理你多想想,免得到时后悔不及,在下去了。”

  突然一长身,双臂向前探出,有如离弦弩箭一般,投入了大殿外夜雨之中。

  他去势奇快,话落口,人已离地而起,方秀梅想说几句场面话,也没有机会出口。她呆呆地望着那殿外的滂沦大雨,出了一会神,才缓缓转过身子,行人大殿这中,说道:“余兄,出来吧!”

  余三省微微一怔,暗道:好啊!她早已经盯上我了。“心中念转,人却飘身而下,拱手说道:“姑娘怎知区区在此?”

  方秀梅道:“我看你们三个鬼鬼祟祟,必然有什么举动,果然,被我料中了,你们三人的举动,一直在我监视之下……”

  回手把长剑插回鞘中,接道:“但夜色太暗,我不能离你们太近了,还是追丢了,不过我听到你说出到此查看的话,因此找来此地。”

  微微一笑,又道:“说实在的,我也不知你藏在殿中,刚才不过一句诈语,想不到竟把你给诈出来了。”

  余三省道:“惭愧,惭愧。”方秀梅道:“有什么好惭愧的,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凭你余三省这点才华难道真就举世无匹了么?。”

  余三省摇摇关,道:“方姑娘好犀利的口舌。”

  方秀梅冷冷道:“你瞧到了,我刚才被人一招逼的向后退了四五尺远,这笑柄落在你余兄手中,那是有得小妹受了”

  余三省摇摇头,道:“方姑娘把区区看成什么人了,再说也的确奇幻难测,换了兄弟,只伯还不如方姑娘了。”

  方秀梅道:“但愿心口如一,说的是肺腑之言。”

  余三省正容说道:“姑娘难道要在下立下誓言,才肯相信么?”

  方秀梅沉吟了一阵,道:“事情说过就算完,如若余兄一定要把小妹这次丢人现眼的事传出去,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

  余三省轻轻咳了一声,道:“方姑娘自觉一身武功,比起那蓝夫人如何?”方秀梅道:“小妹自觉比那蓝夫人相差甚多。”

  余三省道:“这就是了,那蓝夫人尚且伤在他的手下,姑娘何愧之有,再说,方姑娘也未和他认真的动手,胜败还未定论。”

  这几句话,只说的方秀梅展颜微笑,举手理了一理鬓边散发,说道:“余兄说的也是,他是蓝家风心中情郎,小妹如若认真和他动手,伤了小妹,那是活该,如是不幸的伤了他,岂不要蓝姑娘痛断肝扬……”

  语声微微一顿,道:“如今余兄已经了然个中内情,不知要如何处理此事?如是有需用小妹之处,小妹愿效微劳。”

  余三省长长叹息一声,道:“未明真像之前,使人有着扑朔迷离之感,如今真像既明,在下倒感到有些为难了”

  方秀梅道:“为难什么?”

  余三省道:“真像既巳了然,按理是该告诉蓝大侠,但告诉蓝大侠后,必将得罪蓝姑娘,唉!区区原先推断,这只是一场骗局,那血手门必须有所谋图,但今宵目睹两人缠绵之情,才了然两人是发乎于情,止于礼的真正请爱,而且那血手门的二公子,论人才、武功,都是武林中罕见的起之秀,珠联壁合,玉貌才人,在下党应该成全他们才是。”

  方秀梅道:“嗯!小妹亦有此感。”

  余三省道:“但在卞又觉对那蓝大侠无法交代,难道咱们帮忙蓝姑娘欺骗大侠不成?”

  方秀梅道:“小妹冷眼看江湖,从朱看到过十全十美的事,如是余兄觉得应该成全那蓝姑娘,咱们就帮她一个忙吧!至于蓝太侠,小妹倒觉着,并非很难应付。”

  余三省道:“请教姑娘。”

  方秀梅微微一笑,道:“今宵目赌内情的,除了余兄,就是小妹,如是小妹不讲,余只不说,蓝大侠自然是不会知晓了。”

  余三省道:“在卞忧虑的并非是此……”

  方秀梅接道:“那你忧虑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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