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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
作者:卧龙生 (中华人民共和国) 收藏
摘要:卧龙生

 


  不再理会方秀梅,缓步而去。

  祝小凤冷笑一声,道:“方姊姊,别理他了,这人不知自己有多大能耐,傲气凌人,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方秀梅道:“君不语为人一向谦和,怎的会开罪了你?”

  祝小凤道:“其人不通情理之极,又没骨气,前年小妹路经茅山,特地到‘半云小筑’中去看他,但他那付爱理不理的态度,气得我差一点晕了过去,恨不得让他试试我暗器的利害。”

  方秀梅微微一笑,道:“你和他动手了?”

  祝小凤道:“手倒没有动,但我狠狠的骂他几句,想不到他竟微笑以对,他不肯还口,小妹倒也不便出手,只好恨恨而去,你说他是不是既不通情理,又没有骨气呢?”

  方秀梅淡淡一笑,道:“也许你说的对,不过,姊姊的看法,和你稍有不同。”

  祝小凤道:“怎么?你觉着那君不语是一个很好的人么?”

  方秀梅道:“至少他不是坏人,和那些终日在名利中争逐的人,高明多了。”

  祝小凤沉吟了一阵,道:“姊姊这么一说,小妹倒也觉着有理。”

  方秀梅正待接口,瞥见余三省匆匆行上了望江楼。

  方秀梅目睹他匆忙神情,心知必有事故,心中大为震惊,但他仍然保持着勉强的镇静,缓缓说道:“有事么?”

  余三省目光一掠祝小凤,轻轻咳了一声,道:“没有事。”

  目光转到祝小凤的脸上,接道:“祝姑娘几时到的?”

  祝小凤道:“刚到不久。”

  目光左右转动,望望方秀梅,又望望余三省,道:“你们有事情怕我知道?”

  余三省道:“没有的事,祝姑娘太多心了。”

  祝小凤微微一笑,道:“人人都说我直肠子,一向说话不转弯,但我并不是很傻啊!”

  方秀梅道:“那个说妹妹傻,你本来很聪明嘛。”

  祝小凤笑道:“姊姊夸奖了,小妹如是真聪明,我就该出去溜溜。”

  言笑中举步向外行去。

  方秀梅低声说道:“有什么变化?”

  余三省道:“很出人意外,蓝大侠突然决定不去赴约了。”

  方秀梅微微一怔,道:“为什么?”

  余三省道:“我想不透,本来,我要说服他,不让他赴约,但他忽然间自动不去了,反倒使我有些奇怪的感觉,因此,我反而劝他赶去赴约,借机查看一下那血手门的实力。”

  方秀梅道:“蓝大侠怎么说?”

  余三省道:“出人意外的是,蓝大侠坚持不肯去,他说血手门的实力如何,已成事实,查看亦是无用。”

  方秀梅一皱眉头,道:“骤听起来,事情很平谈,但如仔细一想,这其间只怕大有文章。”

  余三省道:“不错,在上骤听之下,也未放在心上,但想了一阵,却感到情形不对,因此,我很留心观察蓝大侠的神情。”

  方秀梅道:“他的神情如何?”

  余三省道:“一片镇静,似乎是有恃无恐一般。”

  方秀梅长长吁一口气,道:“真把我搞昏头了,难道蓝府中又有了变化么?”

  余三省苦笑一下,道:“在下也有些茫然无措,也许是咱们碰上了智略大高的人,处处使咱们无法招架。”

  凝目沉思了片刻,接道:“目下唯一的办法,就再劳驾一次方秀梅道:“要我再去看看蓝姑娘?“

  余三省道:“不错,也许可从她口中探得一些内情。”两人谈话之间,只见君不语缓步行上了望江楼。

  他脸上仍然挂着惯有微笑,神情间一片悠闲。“

  余三省急步迎了上去,道:“君兄,这件事,你不能不管了。”

  方秀梅道:“我一生遇上了无数复杂难解之事,但却从没这一次变化奇幻,我和余兄,都已经倾尽了最大的智力,但事情却越变越使人无法预测,无法捉摸。”

  君不语望望两人,淡然一笑,未置可否。

  余三省道:“我们这般相求,难道你仍然要袖手旁观么?”

  君不语望着窗外江流,道:“二位一定要把我拖下水么?”

  余三省道:“别人的事,你可以坐视不问,但蓝大侠是你心中确一敬服的人,你如袖手不问,岂不太过寡情么?”

  君不语沉吟了良久,道:“现在,你们遇上了什么难题?”

  余三省道:“蓝大侠…”

  蓝大侠三个字似乎是提高了君不语的兴趣,只见他眉头一耸,道:“蓝大侠怎么样?”

  余三省道:“在下昨日见他之时,见他满脸愁苦,一片忧郁君不语道:“你刚才见他时,他却是忧苦一扫而光?“

  余三省点点头,道:“而且,神态安静,似乎是已经胸有成竹语声一顿,接道:“在下这样说,君兄也许听不明白我该从头说起才是…“

  君不语摇摇头,接道:“不用了,我已经知道了大略的经过。”

  余三省微微一怔,道:“方姑娘告诉你的?”

  君不语道:“她说了一部份,我看到一部份,两下里一凑合大约就差不多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蓝大侠昨天和今天,态度上有了极大不同的显明改变,引起余兄之疑?”

  余三省道:“目下那使蓝大侠愁苦的原因,并未消失,这转变岂不费人疑猜?”

  君不语目光转到方秀梅的脸上,道:“方姑娘藏锋不露,这次一鸣惊人,不知对此事有何高见?”

  方秀梅道:“小妹看法不外两途,一是蓝府中内部有变,一是蓝大侠有了可靠的外援”

  余三省道:“蓝府内部中有了什么变化,能使得蓝大侠愁苦的心情,陡然间开朗起来?”

  方秀梅道:“譬如那蓝夫人服用了血手门解药之后,伤势大好,说明了内情,蓝家凤再从旁苦求父亲谅解,已得那蓝大侠允准,内情了然,当可使他愁苦情绪开朗不少。”

  余三省略一沉吟,道:“这话倒也有理,但那可靠外援,就叫人想不明白了,江东道上,在下想不出有何人的武功,能在蓝大侠之上。”

  方秀梅道:“别人不说,就在蓝大侠那门匾上,留名的十二位中,就有两个人的武功才智,使咱们莫测高深。”

  余三省道:“什么人?

  方秀梅望了君不语一眼,道:“一位就在眼前…”

  君不语微微一笑,也不答话。

  余三省道:“另一位呢?

  方秀梅道:“太湖渔史黄九洲。

  余三省略一沉吟,道:“不错,黄九洲,他竹笠蓑衣,小舟一叶,飘然于太湖之中,倒是很少听过什么事迹了。

  方秀梅忽然一笑,道:“你这位专门集人阴私生活的高手,也不知那黄九洲别有行迹,大概黄九洲是真的安于那浩瀚烟波之中,垂钓自娱了。

  集人阴私生活这句话说的很重,只听得余三省面红过耳,双颊发烧。

  方秀梅似是亦知说的话实太重了一些,淡淡一笑,道:“小妹一向是语无伦次,不知为此开罪多少人,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毛病总是改不了,人家说的笑语追魂,并非是赞我武功上有什么过人处,而是说我这张嘴,讲话难听之故。

  余三省苦笑一下,道:“这两天中,在下已经逐渐习惯于你方姑娘口舌伤害了。

  轻轻咳了一声道:“不过,你说的也是实情,除了君见和黄九洲外,江东道上的高手,在下对他们都很清楚。”

  君不语目光转到余三省的脸上,缓缓说道:“余见这份能耐,兄弟十分佩服,不过,兄弟不相信你对我全无所知。

  余三省微微一笑,道:“君见不喜多言,又不喜和人往来,如是想收集君兄的资料,那实是太困难了!”

  哈哈一笑,接道:“但兄弟早知道了君兄是一位收锋敛刃的宝剑,处处随和,那只是因为不愿和普通江湖人物一般见识罢了。

  君不语道:“不用捧我,在下不吃这个……”

  目光一掠方秀梅,接道:“我相信方姑娘是受余兄指教,才找到区区头上。”

  余三省笑道:“如是硬要说兄弟了然君兄,那就是兄弟知晓你可能是目下江东道上,唯一了解血手门的人。”

  君不语淡淡一笑道:“很高明,但你怎么知道呢?”

  余三省道:“说穿了,简单的很,那是数年前,蓝大侠五五寿诞之日,君兄无意中说出了血手门三个字,周振方追问君见时,君兄却支晤以对,因此兄弟记在心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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